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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蕭小墨飛鴿傳書,向黃真言明不日離開火州等語,達火州時,黃真現身,雙方合於一處。
蕭小墨問及幽冥教下一步方案,黃真言其教主希望蕭小墨隨黃真暗訪亦力八里汗國,意為聯合亦力八里對付葉爾羌汗國。
蕭小墨此次是奉命協助幽冥教成事,當下只得從其意。
留陸顛為火州巡撫使,總理火州一切軍政要務。
黃真自言他們幽冥教已具足夠兵馬,不建議蕭小墨的蕭家軍隨行。
蕭小墨揣測這是幽冥教教主預防他蕭家軍尋隙奪地奪權之意,也不以為意,便將十五萬蕭家軍留守火州,他自己只帶著任盈盈、抗愛瑪姑、施拉姑、春夏秋冬四劍婢、華山二老、啞僕苗姑夫婦及旋風十騎等人與黃真連夜趕往亦力八里城。
加上哈密衛從忠順王手中接管的十八萬兵馬,蕭家軍約有三十三萬左右,聲勢浩大,縱然將來正德皇帝想要弄死他,也要多加掂量,足可自保。
人眾,給養便成問題,幸好軍民大都信墨斥儒,因此蕭小墨在離開火州之前,以墨家鉅子的身份下令哈密衛、火州兩地蕭家軍軍士解甲歸田、解甲歸商,身體力行,以求自足,此舉也得到大力推行。
其間又行十日,方始抵達亦力八里城,眾人暫宿於客房,黃真自行外出,沒過多久,黃真即返,言及亦力八里搗爾平天汗宣他們明日午後至上書房會談。
蕭小墨方悟黃真外出是為了酸系進宮之事,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伎倆達成的,更驚訝於幽冥教的神通廣大。
次日,出發之前,黃真背上駝了個金絲包袱,再三囑咐蕭小墨等人,說是誰敢加害於他,務必出手迴護,蕭小墨甚覺奇怪,問黃真原因,卻又守口如瓶,只說待見到搗爾平天汗後,一切皆可明瞭。
蕭小墨只得按捺下好奇之心,一行人往皇宮趕去,卻是依言將黃真衛護於核心。
果如黃真所料,這一路下去,走走停停的,一共前後有十批蒙面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亦力八里城前來劫殺蕭小墨等人…
因為前來襲擊他們的蒙面人善惡參半,所以蕭小墨並沒有出手,而是或被旋風十八騎射殺,或被華山二老、田伯光等人刀勁所遙空擊殺…
血染長空,似乎下了一陣小雨,大街上再無一個人影——除了殺手,便只有蕭小墨等人一行。
無辜百姓早已經閉門閉戶,卻又從自家窗戶縫隙偷偷的往外看。
這些殺手為何要前赴後繼的劫殺自己等人呢?
蕭小墨等人都向黃真投去置疑的眼神,而他卻自言見了搗爾平天汗後,一切皆可明瞭。
…
蕭小墨一行入宮直至上書房等侯,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門外才有太監尖聲道:“大汗駕到!”
眾人忙起身待於兩旁。
門外又是一陣佔位聲,想是護衛門已經守住了上書房各個出口。
有一個白髮太監在前引路,後面一個金冠老人被兩個千嬌百媚的漢人侍女攙扶著前行。
金冠老人一身貴氣,儀態不俗,他於上座坐下,才嗬嗬笑道:“各位朋友遠來是客,快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