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墨愣了愣,然後才問道:“你還有什麼條件?”
黑玫瑰淡淡道:“你如果打我不倒,不但你要心甘情願的給我為奴為僕,就連你的心上人明月奴也必須貢獻出來給我這些兄弟享用,如此我才能夠給兄弟們一個交待。”
蕭小墨額頭都被氣出兩條黑線,就待拒絕,但是有一人比他更為生氣,這人卻是明月奴的哥哥明月樓。
這時候的明月樓已經黑臉被氣成了紅臉,遙指黑玫瑰道:“你…你休想…哼!士可殺不可辱,大不了一死了之!只要我明月樓有一口氣在,就不容許任何人欺負我妹妹!”
黑玫瑰冷冷道:“我問的是汪教主,而不是你這個粗汗!不過,你們應該很清楚,你們現在別無選擇!因此,請你們仔細斟酌著辦,免得一時衝動害人害己!”
蕭小墨正待拒絕,明月奴已經衝蕭小墨嫣然一笑,說道:“阿倫,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打趴這個刁蠻的女人,你儘管答應她便是。”
蕭小墨感動得淚流滿面,顫聲道:“阿奴,你真好…你對我真好,不枉我深愛你一場!”暗道:“但凡世間男子,只要志向高遠,又兼有像明月奴這種女友的信賴,實現他的人生價值,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其中其實寶貴的就是‘堅定自己的選擇,信賴自己的戀人,特立獨行,不為旁人的言行所左右’。”
黑玫瑰冷冷道:“你二人到真是郎情妾意呢!不過事情真個到了那一步的時候,你們也只有欲哭無淚了,哈哈!那情況堪比生離死別所帶來的悲慘!”
明月樓氣道:“阿奴,你是頭腦發暈,犯什麼糊塗,千萬別把自己的貞潔當著兒戲。咱們武林中人,向來講求說到做到、言行一致,你若是答應這瘋女人的過份條件,而阿倫又最終落敗,那你的悲慘可想而知!你得慎重考慮才是!”
他這一激動,額頭的傷口又湧出鮮血,將一塊包紮傷口的棉布浸溼。
錢廣進等人亦是投來置問的眼神,知道明月奴要向她的哥哥解釋原因,便都趨近明月奴,欲待聽得清楚明白。
明月奴忙邊替哥哥換了塊棉布,邊壓低聲音道:“阿倫曾經很認真告訴過我,他最近悟出一套專門對付我們女人的新武功,其名字不雅,我就不說了。阿倫對我向來心口如一,從未用謊話騙過我。他既然這麼說了,他便一定能夠做到!”
她本來不是一個天真的女孩,卻說出了天真的話,她本來不是一個倔犟的人,卻又說出倔犟的話,讓她突變的東西,就是那男女之間微妙的情感。
她相信蕭小墨能夠用一套拳法打趴黑玫瑰,不代表錢廣進他們會相信,就連她的哥哥明月奴也不相信。
於是他們齊聲問道:“專門對付女人的拳法?天下間真有這種拳法?”
明月奴沒好氣的道:“到底有沒有,待會兒便見分曉,你們慢慢欣賞體會吧!唉!今夜敵眾我寡,我知道阿倫是想要冒險用擒賊先擒王之計擒那黑玫瑰以退群賊!唉!阿倫如果失敗,那咱們今夜都得死在這兒。命都保不住了,還在乎我的貞潔作啥?咱們理應相信阿倫,使他信心滿滿的去對付黑玫瑰。”
在場墨教的人深覺明月奴說得在理。
明月樓更是裂嘴笑道:“阿倫這個小子平時便是鬼靈精怪的,說不定真有克敵制勝的辦法呢!如此一推敲,我對這小子又多了幾分信心!”
堂堂一教教主,居然當眾被以‘小子’兩個字冠之?這種話除了像明月樓這樣的直爽人說得出外,其他人是不會講出口的。
喬風向來最為尊敬蕭小墨,這時忍不住怒道:“大師兄,什麼小子不小子的?教主就是教主嘛!為何亂加稱謂?”
高敏拐了一下喬風,意在提醒他自己身份,他渾不在乎。
明月樓受到頂撞,並不生氣,只是道:“你個毛頭小子懂個啥?其一,汪倫是我朋友,其二,汪倫又是我的未來妹夫,其三,汪倫又是我的師父,有了其一其二,其三基本可以忽略。因此,我稱呼他小子,是最為合適不過的!”
喬風連連搖頭道:“歪理歪理!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