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墨愣了愣,微笑問道:“我說阿奴呀!你又有什麼事呢?”
明月奴報以嫵媚一笑,略帶蕩意,的確是妖嬈無比。
蕭小墨險些淌出鼻血來。
想不到我所喜歡的女人還是這麼風馬蚤迷人呀!老天待我何其厚啊?
明月奴道:“當然有事了,如果沒有事,誰和你在這裡磨蹭?而且你這是明知故問,你不是向別人揚言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嗎?以前我不相信,以後我仍然不信,但是現在我估且相信一次。”
蕭小墨受寵若驚的道:“非常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汪倫必定誓死以報。”
明月奴冷冷道:“既然你是世上最瞭解我的人,那麼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留下來的原因吧?說出來我聽聽。”
原來如此,她是有備而來。
蕭小墨微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阿奴,你是想要向我學習水漫金山點穴術。
因為以你的聰明才智自然會猜到水盈盈在趕去洞庭湖之前一定會將水漫金山點穴術傳授給我,不知道我估計的可對?”
明月奴由衷讚歎道:“你不愧是我欣賞的男人之一,果然是智慧不凡。不錯,我的目的正在於此。”
蕭小墨忙道:“得了阿奴你這句誇讚,為兄今晚一定會做一個大美夢的。不過練習點穴手,動作有些不雅,你我畢竟男女有別,你不會讓我在這裡教你吧?總該換一個清淨可以迴避人的地方吧?”
明月奴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來我房間。”
蕭小墨忙激動地道:“遵命。”便屁顛屁顛跟隨明日的屁古後面走去。
到了明月奴的房間,蕭小墨反身關上門。
一副賊喜的樣子。
他甚至忍不住說道:“阿奴,你可知道什麼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明月奴生氣地道:“你的思想那麼複雜?我怎麼知道?要教就趕快給我教,不教趕快給我滾!”
蕭小墨嘆道:“你我要是每天能從這間房裡面攜手走出去,每晚又同時回到這裡一起休息,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呀。”
明月奴冷冷道:“只要你有那個本事,不是光靠嘴說的。”
此情此景,他忍不住,詩興大發,吟出大詩人李白的一首詩歌: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又相識?
蕭小墨隨即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其實我都在付諸行動,其實這個水漫金山點穴手我真的是有點不想傳授給你。因為我知道我傳授給你以後,對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明月奴冷冷道:“假如我給你好處呢?”
蕭小墨涎皮賴臉的笑道:“你能給我好處?男的是留我今晚在這裡過夜嗎?”
“過夜?你簡直是獅子大開口?有你這麼心厚的人嗎?最多不過是讓你讓你添…添手指頭。”
明月奴失聲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