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墨見那桌上之菜,無不是以往未見,有些甚至連聽都不曾聽過。
知道越是罕見的東西,才越顯得珍貴,同時這些菜恐怕老百姓們一輩子都不曾見過,更別說品嚐了。
想到這些,他不由得心酸起來,不由得喃喃自語:“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杜大詩人反映的是唐朝上流社會的腐敗生活,如今又何嘗不是如此?唉!”
範江山聽了蕭小墨此言,不由得心下巨震,驚道:“候爺言重了,屬下雖然無德無能,更無多少政績,但是壕鏡在屬下的治理下,到還沒有出現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慘事,而且我相信,就算是我整個大明全境,也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
蕭小墨冷冷道:“漂亮話誰不會說?你說的話,全無半點可信度!而且,我敢說,在場諸人除了媽姐、燕嬌翎、白三娘子、秦可人之,餘者全是作惡多端之輩,你們是善是惡,我早已經探聽得清楚,老實交代,或許會有一線生機!現在就給我將你們的可惡之事全盤托出!”
範江山顫聲道:“候爺,你雖然地位尊崇,但是如果一味的在這裡胡說八道的話,下官為了維持壕鏡民生安定,也只好扣下王爺了。”
山本一夫是個倭商,見蕭小墨這等神氣,心裡面早就極為不爽,此刻冷聲道:“我們都是和法商人,沒有候爺說的那等不堪!侯爺之言純粹是憑空捏造!”
眾人見有人出頭,立即齊聲道:“是呀!我等都是良善小民,侯爺萬萬不能弄錯了!”
蕭小墨笑道:“正想找你呢,你卻送上門來。我要問你,三江女俠的人在何方?”
山本一夫面色一變,道:“她並非我東瀛人士,亦非我的屬下,侯爺此問,我又如何回答得了?”
蕭小墨之所以吃定了眾人,是他擁有俠道修聖系統,他利用俠道修聖系統的偵查功能,在探測出眾人的邪惡值的同時,從中瞭解到眾人所做的一切邪惡勾當,而恰恰近日有一起倭商暗中販賣大明女人的買賣正好沙及到了幾乎在場的所有人,眾人的邪惡程度,足可讓蕭小墨判他們死刑。而其中領頭幹這起惡事的人,便是倭寇的一個小頭目山本一夫。
蕭小墨冷冷道:“山本一夫,你在倭商身份的掩飾下,每隔半年,便會到壕鏡來低價購買大明美貌女子,然後利用海船又將她們賣到東洋各個小國作人姓奴,你來了我大明十年,總共便做下二十樁買賣,且,你們的買賣點便是玫瑰閣。我有沒有說錯?”
山本一夫狠狠瞪了一眼玫瑰閣的老闆吳枕天,認為是後者不慎,走漏了訊息。
吳枕天正在用一張紅手絹擦拭額頭的汗漬。
眾人都是噤若寒蟬。
山本一夫公然不懼,冷冷道:“有人敢賣,我便敢買。不要怪我賤踏你們大明的女人,要怪就怪你們大明官員無能!”
範江山喝道:“住口!記得你的身份!”
山本一夫充耳不聞。
蕭小墨冷冷道:“你每做一樁買賣,便讓他範大人抽取其中三層利潤,有油水可得,範大人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樂意協助你?你們官商勾結,受苦的卻是大明的老百姓!範江山不死,天理難容!”
話罷,衝範江山凌空一爪抓出,坐在蕭小墨對面的範江山便身不由己的被他吸入掌心,瞬間被俠道吞噬小系統化為虛無,彷彿這世上並沒有範江山這個人似的。
眾人皆驚駭莫名。
蕭小墨吞噬範江山,分別獲得俠力、俠義值、俠道功德10000000點。
蕭小墨冷冷道:“吳枕天,你可知道自己的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