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智冷笑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吧!我就把你義父那醜陋的真面目揭露出來,讓你死了這份心。”
玄妙冷冷道:“我拭目以待。”
晦智縱聲喊道:“老朋友,你如果再不出來,那我就把這三本武功秘籍和你義女帶走了,從此讓你人財兩空。”
“大師且慢,我出來便是!”
林叢間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接著玄妙看見一個熟悉的人步了過來,這個熟悉的人就是他的義父——一直養大他的義父。
玄妙顫聲道:“義…父…他他說的可是真的?”
她的義父——這個乾瘦駝背的老人,只是木無表情的面對她,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詢問。
在這一剎那間,他彷彿覺得自己的義父是那麼的陌生,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一樣。
在這一刻,玄妙突然發覺,自己是多麼的孤立無助。這天地間彷彿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似的。
晦智冷冷道:“方才我所說的話,可否要我再重新說一遍?”
玄妙義父木然道:“沒那個必要,我全聽見了。”
晦智厚顏無止的道:“那麼我所說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偷看過他洗澡?你是不是利用他引我上鉤,答應我播種的條件,以此來獲得我們少林派的絕藝?其實你才是我和你一女結合的真正的媒人?而且你剛才還看見我和她歡好?我說的可對?”
玄妙義父面上亳無愧疚,木無表情的道:“你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晦智縱聲大笑道:“我的小美人兒,老子說的可對?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你要知道,你一向敬若神明的義父只不過是一個衣冠禽獸罷了,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
玄妙一屁古坐在地上,雙手逮著一頭青絲,不斷搖頭,狂呼道:“不是…不是…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我的義父是個大好人…他他是個大好人。”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一個巴掌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打她的人正是他的義父。
玄妙被打蒙了。
“義父…”
“見人!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想男人?嘿嘿,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和晦智大師十年前已經有了娶你為妻的約定,老子在你14歲的時候,早就把你幹了,反正你不是老子親生的。
還是老子養大的,憑什麼老子不能幹你?我再跟你說一個事實,只要你把晦智大師的骨肉生下來,那麼你欠我的恩情便一次性還清,我與你再不任何瓜葛。”
這兩個男人竟然如此禽獸不如?如果自己不從,恐怕會死在這兩人手上,我好不容易活下來,絕不能因為遇見這兩個禽獸而受不了打擊去自尋短見,我必須想辦法在這兩個禽獸的夾縫之間生存下去。
那要用什麼辦法呢?我手無縛雞之力,又無半分武功。哦,對了!有了!古語說的好,不能力敵,只能智取。好吧!明的我玩不贏,我就玩陰的。
玄妙痛定思痛,終於想出了辦法。
於是她說道:“好!我答應你們兩個,我一定把這個肚裡的孩子生下來。但是醜話說在前面,我只要把孩子生下來,便與你們兩個沒有任何瓜葛,而且不管這孩子是男是女。”
玄妙的義父聞言大喜:“好!老子答應你!只要你說到做到,老子以後再不為難你,並不需要你什麼贍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