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束……了……嗎?能……放我……下來……嗚嗚嗚!”
玉手對皮日休虐待的停止並不代表這場遊戲的結束。
而是另一套酷刑的開始。
掐著他的兩隻手再次緊緊的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其他的手則是輕輕的的撫摸著他身上的騷癢點,特別是他的兩隻腳心,腋下和脖子,常人無法現象的騷癢感從身體各處傳遞到他的大腦,刺激這他早已瀕臨崩潰的神經,笑聲被緊緊的堵住,身體拼命的扭動但騷癢感絲毫不減。
“嗚!嗚嗚嗚!哈哈!嗚嗚!嗚……”
皮日休在接連不斷馬蚤癢的酷刑下,精神已經崩潰了,他的大腦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感受身體的痛苦和快感。
黑霧離皮日休的身體越來越近,開始慢慢的包裹著他的身體。
…
他本人已經被折磨的氣若游絲,包圍他的黑霧開始在他的身後聚集,逐漸成為了一個黑洞似的東西,而抓住他的鬼手們開始將他拖進黑洞裡,
在皮日休最後的意識裡只看到了一個在他眼前微笑的女孩就被黑暗吞噬掉了。
隨著咀嚼和吞嚥的聲音從黑洞裡傳來之後,一切都消失了。
唯一能證明皮日休存在過的證據就只剩下他掉在地上的衣服了……
在皮日休遇害的同時,馬侍郎和仇恩兩人還在行酒令議論。
“奇怪,皮日休怎麼還不回來?這個傢伙該不會是掉茅坑裡了吧?”
“我看他剛才的臉色不好,也許要去很長時間。”
“是麼?那我這裡有一專治腹瀉的藥給他拿過去吧!”
“好吧,那你小心些,荒山野嶺的!”
說完仇恩拿了藥就出去了。
馬侍郎突然有些擔心,自己心裡好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於是叫住了仇恩說:“仇老弟,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嗯?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人陪著的。”
“那……那你小心些,可別讓女鬼迷上呢。”
“好了,別瞎操心了,我去了。”
說完這句話後,仇恩走出了房間。
馬侍郎的心裡有點不安,但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有點莫名其妙,所以自己拿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仇恩拿著藥走向茅房。
從茅房到大臥室的路程並不長,但是在這一路上,仇恩總覺得好像有很多人在盯著自己,感覺渾身不自在。
他左右巡視了一下,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所以他聳了聳肩,快步走至茅房門口。
“嘿!皮日休!你還好嗎?我給你
帶了點藥過來?”
沒有人回答他。
他擔心皮日休出事。
於是仇恩推門進來:“皮老弟,我進來了……咦?怎麼沒人?”
茅房裡空無一人。
仇恩左右看了看,根本沒有皮日休的蹤影。
他大聲喊到:“喂!皮日休!你在哪裡?”
“我在這裡!”
皮日休的聲音從外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