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的他想叫又叫不出來,又有幾個紅肚兜如同毒蛇一樣在他的胸口摩擦遊走給他一種溫柔的快感。
兩個少女紅肚兜貼在他的匈鋪上給他一種類似吸允的快趕,還有一個纏在他的脖子上的同時,還在馬蚤癢著他的耳朵…
這些紅肚兜的催情氣味和挑逗已經讓單小仙異常的興奮,可謂生機勃發。
可奇怪是遍佈全身的肚兜全部都刻意避開了他的敏感鄒位,這令單小仙十分痛苦。
他的理智和恐懼已經被這些肚兜們奪走,腦袋裡只剩下了慾望。
他想伸手安慰自己,可就在雙手快要觸碰到的時候,一個網狀的紅肚兜突然將他的兩腿胳膊捆在一起,並吊到他的頭上。
“嗚嗚!嗚嗚嗚!!!”
慾望無法發洩的痛苦,使單小仙痛苦的掙扎著。
但卻顯得極為徒勞!
可是周圍的紅肚兜仍然是在不碰到他關鍵位置的情況下,挑逗著單小仙,並不斷加快頻率。
單小仙難受的都快哭出來了,只是他沒有注意到,他流出來的眼淚,汗水,在一開始因為恐懼而失禁的尿液全部被肚兜們一滴不剩的吸收掉了——就連含在口中的肚兜也在不停的吸收他的口水。
可是這些在蕭小墨看來,只是單小仙的神經病發作,因為蕭小墨只是看見單小仙十分迷戀的流著口水的不斷將許多各式各樣的肚兜拿在他身上把玩,他的表情興奮而誇張,他的行動彷彿已經不受自己的理智所支配…
蕭小墨推測單小仙之所以如此的瘋狂,那或許與他們喝下還願井水有關。
如此說來,馬侍郎等其他喝下井水的人也會出現同樣的遭遇呢!
蕭小墨根本不相信世上真有什麼還願水,更不相信單憑一杯甘肅水,便能夠迷人心智,令人發痴發狂。
他認為一定是事先有人在井水裡下了一種專門迷人心智的迷匕藥,但是這個人是誰,蕭小墨這人還真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確定,這是一個專門針對馬侍郎他們的陰謀,下毒者的動機是什麼,如果下毒者本人不說出來,外人——包括蕭小墨在內的所有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看這情形,事態很不樂觀,說不定馬侍郎他們會有性命之虞…
蕭小墨練功要緊,他根本抽不出時間去阻止這件慘事的發生,他現在唯一可做的,只是希望藉助系統的功能探出下毒者是誰,將來自己出關,也好為這些告老歸田的大明言官報仇的。
僅能如此而已,他如果強自出關,趕去阻止,到的確可以救出幾個人,但是一旦因此致使自己神功未成,南武林的人和拜火魔教等仇敵殺上武夷宮來,那麼自己將以何拒之?墨教滿門豈不是要被他們屠盡殺絕?這可以說是典型的因小失大!
如果讓明月奴她們率領墨教高手趕去增援,也不穩當,原因是南武林等早已經對墨教虎視以久,尋機發難,一旦這是他們的陰謀詭計,墨教除了他蕭小墨外,還真找不出一個能夠統籌兼顧的人,恐怕墨教的人還沒有趕到古屋,便已經中伏了呢…
同樣是得不償失,蕭小墨根本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明月奴她們。
他唯有繼續關注古屋。
就在單小仙使勁扭動身體的時候,他看到一條藍色的肚兜變形成如同一條蠕蟲一在慢慢向他誇下爬去。
雖然速度很慢,但明顯是向著他的命根子爬去
單小仙很興奮,但卻動不了。
因為他身上的肚兜們卻用力將他捆得死死的,令他絲毫動彈不了。
那個藍肚兜也似乎是在吊單小仙的胃口一樣,更緩慢的在地上爬動著。
單小仙在詭異的光線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藍肚兜上的絨毛好像觸手一樣的擺動,內壁的布料如同呼吸一樣張弛著,彷彿要將任何吞下的獵物擰乾搾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