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
凌苗脫下身上的外套,花鬱塵自然而然的接過,掛好。
隨便花悠哉悠哉的朝她走來。
“哎呀,小花花。”凌苗想俯下身抱抱它。
可是肚子頂著,蹲不下去。
花鬱塵索性一手將它摟了起來,“我去給它準備點狗糧。”
這小狗崽現在長得圓滾滾的了,重了好多。
外形跟它媽有錢花挺相似的。一身毛髮雪白。
依舊慫得要命,一頭栽進盆裡一通狂吃。
花鬱塵抓都抓不住的那種。
他揉了揉嗷嗷乾飯的隨便花。
笑道,“照你這樣下去,遲早得從銀狐變成銀豬。”
他起身去洗了個手,才回到凌苗身邊,抱著她蹭了蹭。
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寶寶,在嗎。”
“不在。”
“在睡覺嗎?”花鬱塵低頭貼在她肚子上,聽了聽。
凌苗說,“沒動。應該是在睡覺。”
花鬱塵親了一下他的小崽子,又親了一下他的老婆。
“老婆,差不多可以休產假了吧?”
凌苗嗯了一聲,靠在他的肩頭。
花鬱塵一手攬著她,一手撫摸在她的肚子上。
“公司的事你要是不放心,就交給我,叫他們發郵件過來。”
“嗯…”
花鬱塵感慨道,“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
凌苗忽的抬頭看他,打趣道,“喲?你不是一直篤定是兒子嗎?”
花鬱塵笑道,“說是這樣說,誰知道呢。”
他憧憬著,“你說咱們孩子長什麼樣呢…像你還是像我…”
凌苗也想象不出來她和花鬱塵的孩子長什麼樣。
花鬱塵垂眸看著懷裡的人。
“今年在老宅過年,咱們就在老宅住一段時間吧。”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