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這個女人都夠難搞了,哪還有那精力管別的女人。
花鬱塵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抽了支菸出來。
“阿堯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進醫院了?”
秦周說,“我也不知道啊。”
“早上我從房間出來,他睡客廳的沙發。”
“起初我沒當回事,以為他昨天晚睡。”
“可是他上班時間都到了也不見他動彈,表哥這人從來不遲到的。”
“然後我就去喊他起床,這才發現他是昏迷狀態,茶几上還放著安眠藥。”
安眠藥?
花鬱塵皺眉,“他吃了很多嗎?”
秦周搖搖頭,“沒啊,應該就是醫囑的量吧,不過桌上還剩半杯酒。”
安眠藥配酒……
他是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秦周說,“要不…我讓岑露過來看看他?沒準勸和勸和就好了。”
“你長點心吧!”花鬱塵沒好氣道。
“那你說怎麼辦?他就是腦子一根筋,認定的事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你說怎麼辦?”
表哥這人要麼就不動心,一旦喜歡上了就輕易收不回來了。
“不是她!”
“額啊?不是誰,不是岑露?”
花鬱塵煩躁的抽菸,沒有說話。
“不是岑露甩的他啊?”秦周再次傻眼了。
他追問道,“表哥他到底喜歡誰啊?”
媽的!天殺的周靳堯,他喜歡我老婆的親侄女兒!
秦周就不解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這人有這麼難以啟齒嗎?”
花鬱塵不耐道,“別問了!”
他自己都快要煩死了!
秦周嘀咕道,“他身邊又沒幾個女人,就一個阿蠻經常圍著他轉。”
“總不能是阿蠻吧…”
花鬱塵乾笑一聲,希望這個秘密,他還能幫他藏得住……
“哥!!”周復野風塵僕僕的過來。
秦周起身過去,“哎呀,小老弟不急不急,你哥沒事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