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周以自己對女人的瞭解,他就沒說錯過。
他笑了笑,“別不信嗷,說不定等到哪天就信了。”
“要是女人連哄她的機會都不給你了,說明就是攢夠失望沒戲了。”
被一句話給判了死刑的周靳堯捏了捏眉心。
阿蠻走了這麼久,過去的回憶無時無刻不在懲罰著他。
好不容易掙脫禁錮著自己的束縛,卻陷入了更絕望的旋渦。
回不到過去,也無法擁抱未來。
就像一個無法擺脫的輪迴。
想她一次,窒息的遺憾就折磨自己一次。
忍著不去找她,並不是不想挽回,他是真他媽沒招了。
“阿鬱。”
“幹嘛?”花鬱塵看向他。
周靳堯問道,“她最近…怎麼樣?”
秦周插了一嘴,“誰啊?”
花鬱塵眉心微動,他很不想說阿蠻已經去北歐了…
“挺好的…”
“開心嗎?”他問。
應該會開心的吧…離他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花鬱塵“嗯”了一聲。
“不是,你們在打什麼啞迷啊?”秦周聽得一頭霧水。
周靳堯深吸一氣,“那就好…”
只要她過的好…便是他最欣慰的事了。
可是,能帶給她歡樂的人,不再是自己了…
好像…
也從來都不是自己。
現在才大徹大悟,真是挺諷刺的。
“我挺想去南城看看她的…”他說。
“去南城看誰啊?”秦周問,“看阿蠻吶?”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阿蠻。
周靳堯沒說話。
秦周隨口道,“阿蠻又不在南城,你去也看不到她。”
周靳堯瞬間看向他。
操!花鬱塵閉了閉眼睛,你丫真是個大嘴巴!
“阿蠻不在南城了?”周靳堯錯愕問道。
“啊!”秦周不知道他為什麼反應那麼大。
“她不在南城還能去哪兒?”
“那我哪能知道。小姑娘的事,我打聽那麼多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