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啦,咱們該睡覺啦。”
花鬱塵擦乾他光溜溜的身子。
小傢伙朝他笑,“啊叭叭叭叭——”
花鬱塵邊給他穿衣服,邊教他,“媽~媽~”
“叫媽媽。”
他還是改不了口,“啊叭叭叭——”
花鬱塵說,“要先學著叫媽媽,知道嗎?”
可是小傢伙有自己的想法。
穿好衣服,泡好奶,遞給花生米。
小手抓著自己的奶瓶,塞在嘴裡,一頓嘬。
現在喝奶都是他自己拿著奶瓶喝,夜奶也戒掉了。
睡前吃個100多毫升,餓的時候200多毫升也能幹掉。
然後一覺睡到大天亮。
吃奶的時候,小手一伸。
花鬱塵知道他是要自己的阿貝貝睡覺了。
把他的小毯子給他。
小傢伙摸著毯子的面料,熟悉的感覺,讓他異常安靜下來。
小傢伙吃著吃著,看著牆上爸爸媽媽的婚紗照。
眯眼一笑,“叭叭——”
花鬱塵輕輕摸著他眉間,“睡吧,別說話了。”
花生米喜歡被摸額頭,摸一下眼睛眯一下。
眯多了,睡意就上來了。
但是,他對奶瓶來說,就是一個渣男。
吃的時候,拿得緊緊的。
吃完了無情一甩。
至於甩到哪裡去,就不關他的事了。
然後扭頭就睡,完全不善後的小渣男。
花鬱塵拿起被他甩開的奶瓶,去洗乾淨。
奶嘴又被咬了一個大孔。
這段時間奶嘴換得賊勤。
小傢伙磨牙期,牙幫子經常死死咬著奶瓶,咬得起勁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