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小區的時候,凌苗說了一聲,“就這裡停吧。”
得去買點解酒藥,頭又暈又痛。
她下了車,腳步有些虛乏。
這幾天總是早晚一場暴雨,天色陰沉沉的,烏雲又開始密集起來了。
凌苗買了解酒藥,快步朝小區走去,省得等會淋溼了。
還沒到樓下,雨來的又陡又急。
進了電梯,她拍乾淨身上的雨水,解開解酒藥的盒子。
掰出藥片幹吞了一顆。
電梯一開,門口蹲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那人看見她的到來,頓時站起身來。
弱弱的喚道,“老婆…”
時隔兩三天不見。
花鬱塵在看見她的那一刻,瞬間所有的委屈一股腦襲來。
一下紅了眼眶。
凌苗出了電梯,不冷不熱的扯起嘴角。
輕嘲道,“訊息得知的還真是快。”
花鬱塵上前幾步,一把抱住她,抱得很緊。
“我以為你不肯見我了。”聲音悶得發顫,帶著一絲哭腔。
凌苗雙手垂在身側,手心還攥著沒扔掉的藥盒和一提喜糖。
無動於衷道,“我有說想見你嗎?”
“不是你死皮賴臉讓大姐問的嗎?”
花鬱塵說,“我沒有…我不敢…是她自己問的…”
呵…要不是你回去幹了什麼好事,大姐怎麼會可憐你。
凌苗的身上還帶著溼氣,黏在身上不舒服,抬手推開了他。
“行了,少給我假惺惺的,利用家人的招數你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摁上指紋解鎖,門開了。
“我真沒有 。”花鬱塵說。
凌苗似乎已經不信他的說詞了,進了屋。
花鬱塵很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再博她心軟,他連花生米都沒敢提。
可是老婆居然不相信他了……
他看見凌苗的手裡拿著東西,“這是什麼?”
凌苗往桌上一放,“喜糖。”
“你吃酒席去了?”
她扔了手上的空藥盒,回道,“小雅結婚。”
凌苗去拿浴袍,準備洗個熱水澡,換下身上微微溼了衣服。
花鬱塵跟上了她,“你昨晚在哪裡睡?”
“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