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開始入秋,花鬱嫻老嚷嚷好乾燥。
樓嘯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叫她帶兒媳婦出去做個美容。
樓歡也正想去,二話不說就出門準備去接兒媳婦。
樓嘯合計著晚上再準備個羊肉火鍋。
等會去一趟市場,買點甘蔗放裡面,潤一潤。
樓上,花鬱塵剛煲好中藥,轉頭就不見了人。
前段時間凌苗去南城,沒喝上藥,這幾天回來得接著喝才行。
誰知道這人喝了幾天好的,現在聞到藥味就失蹤了。
凌苗從花鬱塵進廚房倒藥的那一刻,立馬就躡手躡腳的帶兒子出了門。
邊走邊嘀咕,“天天毒害我,一回來就一天兩頓藥。”
“喝了上頓喝下頓,這是真把我當大郎了。”
“生怕毒不死我。”
“你爸心思可真歹毒,自己吃了愛情的苦,給我整這些物理攻擊的苦吃。”
“我謝謝他!!”
“還叫我喝藥?我喝個錘子,把我當成坐月子要下奶的補法。”
“我看最該坐月子的是他才對!”
“他倒是乖,說他營養不良就整那些保健品膠囊吃,他自己怎麼不喝中藥!”
“那麼難喝的藥,叫我喝。”
“誰知道里面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我這輩子最討厭喝中藥了!!”
花生米嘻嘻笑道,“媽媽~你一個人說什麼呢?”
“沒什麼。”
去到二姐家門口,她摁了摁門鈴。
花鬱嫻開了門,“哈嘍,花生米。”
凌苗徑直進去,“有早餐吃嗎?”
樓嘯說,“有有有,來的正好。”
“等會嫻兒要出門,得吃點早餐。”
“二姐你幹嘛去?”凌苗問道。
花鬱嫻說,“去做個水療,你去嗎?”
凌苗眼睛一亮,“去去去。”
她一整天不回家!
就不用被那該死的花橙橙逼著喝那該死的中藥。
她現在聽到中藥這兩字都不好了,聞見中藥味就應激。
樓嘯說,“那你們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