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洛小蠻悄眯眯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她說什麼都不住這裡了。
那個死男人跟百八十年沒碰過女人似的。
表面上看起來道貌岸然,眼鏡一摘就像是卸下了人皮面具。
變得簡直不是個人。
就是禽獸。
媽了個巴子的,說什麼刺激他都沒用。
打他罵他更加沒用,在他看來就像床上情趣一樣。
他油鹽不進。
就像以前說什麼都不肯喜歡她那樣軟硬不吃。
從他上次來了這裡後,就待在這裡不走了。
白天他會去房子前的人工湖釣魚。
還非得把她拽去,然後交個小釣竿和一個小桶給她。
再給她戴頂太陽帽。
回來的時候,會順便在院子裡剪一束花,帶回去插瓶。
然後親自給她做晚飯。
晚上更是死皮賴臉的膩著她不走,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
有時候泡著澡,人家說進來就進來了。
嚇得她驚聲尖叫,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慢條斯理的脫衣服。
她從沒來有過過這麼沒羞沒臊的日子。
他也真是一點不拘著,抱著她膩歪,膩歪就開始親親。
親著親著就推不開他了,往房間一抱,門一關。
甚至有時候就在浴室。
他還喜歡開著燈,那雙墨色瞳孔總是看著自己。
好像有數不盡的思念那樣深情。
但是她偏偏不喜歡開燈。
受不了那雙灼熱的瞳孔一瞬不移的望著自己。
他的目的不就是想重歸於好嗎,她偏不!
憑什麼!
就這樣順了他的意,對得起自己淋過的那些暴雨嗎?
門外忽然傳來聲音,洛小蠻一愣,連忙把行李箱踢進床底。
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