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岑璉的罪行,能判多少年。”凌苗說。
“我怕他出來之後糾纏霜兒,挑撥離間,他畢竟是生父…”
花鬱塵說,“等到他出來,霜兒也到了明事理的時候…她會自己決斷的…”
“但是…我覺得岑璉應該不會怎麼樣…”
“為什麼?他明明是那麼壞的人。”
“因為他也愛霜兒…”花鬱塵說。
“他雖然渾,但是霜兒是他唯一的閨女。”
“對於霜兒這件事,他和我們應該是一樣的心理…都希望她能過的好…”
凌苗說,“可是岑璉他爹媽不是省油的燈。”
“放心,他們一旦進去了,下半輩子就在牢裡送終了。”
“是嗎?”
“嗯。”
證據他已經在收集了。
岑氏集團的防火牆,可以防住別人,防不住他。
賄賂,假賬,逃稅,保護傘,他都知道。
早在十年前岑家變權的那波風雨。
他看不慣他們恃強凌弱,義無反顧的要跳進去。
爹媽和爺爺死活將他鎖在屋裡,命人日夜看管,不准他出門。
那趟渾水豈是他一個未畢業的小青年能攪和的。
後來岑伯伯落馬。
岑璉爹媽在牢獄之災面前為了自保,選擇落井下石。
大義滅親,交出所有罪證。
親自將這把保護傘送上了斷頭臺。
最終岑伯伯吞槍自殺,岑伯母陪葬。
留下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孤女。
岑家敗落,岑露最終沒有等到他,一個人面對家破人亡。
等他逃出來,一切都晚了。
那份愧疚從此在他心裡埋下了種子,日日夜夜鞭策著他。
如今,這些罪證,還是由他來揭發。
只不過,不再是一怒衝冠為紅顏。
而是為自家老婆清理門戶,血債血償。
“媽媽——”
一回到家,花生米那個小傢伙看見媽媽頓時就衝過來了。
嚇得花鬱塵連忙擋在老婆面前,“你小子悠著點!!”
花生米急剎車站在老爸面前,不服的仰頭看他,“我不抱你!”
花鬱塵俯下身,討好一笑,“抱一下嘛~爸爸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