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我?
幽熒微微一怔,握在手心裡的鑰匙緊了緊,有個可怕的猜測在她內心深處冒出來,並瘋狂地蔓延開。她伸手猛地推開了撒旦,連連退後幾步。
撒旦皺緊眉頭,“我說你,總是露出那副被我欺負慘了的表情做什麼?我可沒強迫你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他的語氣惡狠狠的,倒真有點像反派,給人種大灰狼披羊皮的錯覺。
“沒什麼,”幽熒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混亂,聽不進去現在撒旦說的話,“或許我們的過去,曾經交織過。”
不知不覺中她喃喃出心底的話。
“你說什麼?”撒旦半眯著眼。
“沒什麼,”幽熒慌亂地掩飾,撇開視線不敢看對方,“沒聽清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說完她沿著走廊準備往前走,可就在經過撒旦的位置時被股力量狠狠地往後帶,一轉眼被按在牆上,面前就是男人俯身湊近的臉。
“啊啊,我不是沒聽清,而是沒聽懂,”撒旦極度不悅地盯著幽熒,眼神陰暗,嗓音壓低幾個度,“啊,我說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什麼?嗯?幽熒。”
最後兩個字被他咬緊,讓她渾身一顫。
幽熒很想逃避,但也知道逃避只會換來男人暴戾因子的爆發,到時候再想控制局面也沒辦法。
可是,她真的不想說。
幽熒咬緊了唇,雙手握緊放在胸口處,臉側到一邊不敢直視對方。
見狀,撒旦更是失了耐心,伸出手捏住幽熒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喂,快點給我解釋!”說到這裡,他注意到女孩的臉色有些蒼白差勁。
撒旦抑制住內心暴躁的情緒,猛地鬆開手,頭也不回地朝著走廊那邊走去。
走了幾步,他又轉頭看向原地還靠著牆壁的女孩,“快點走!再磨磨蹭蹭的,我就拎你走!”
“知道了。”幽熒輕輕地應著,而後便一言不發地跟在他身後。
這場遊戲,幽熒和撒旦是最後出來的,廣播裡清冷溫和的男聲正在宣佈遊戲結束,他們也正朝著遊戲區門口走去。
“……遊戲被淘汰者為三號玩家,其餘玩家全部透過遊戲……”
聽到廣播裡的內容時,撒旦的嘴角勾起抹弧度,“啊,這時候我是不是該慶幸一下又活過了一關呢?幽熒?”他轉身看向走在自己身後的人。
身後的女孩還沒反應過來該怎樣回覆,茫然地抬頭看著他。
看著幽熒傻愣愣的表情,撒旦一掃先前的暴躁不悅,嘴角上揚,可是,遊戲區的門在女孩還沒有走出來之前就“砰——”地自動關上,將他們對視的視線隔斷。
撒旦嘴角的笑瞬間凝固在臉上,很快繼而變得可怖而陰森。他狠狠地一拳砸向鐵門,低吼叫喊她的名字:“幽熒!!!”
與此同時,和沙子闖進白宿的房間,眼睛發紅地瞪著對方,聲音冷的掉冰渣,“我警告過你,不要違背遊戲規則!”
“違背?”白宿像聽到什麼巨大的笑話般,語氣裡帶了點寒意,“現在遊戲已經結束了,接下來的遊戲都不歸我管,現在,我就是想讓她死!”
聞言,和沙子的臉色更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