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井旁若無人的繼續用餐,反而一邊的楚畫有了動作。
楚畫身形輕盈,巧妙地將桌上的劍拔出來,就往金惑刺去。金惑本以為是李雲井親自動手,但沒想到卻是楚畫。
在他的映像中,楚畫不過是個柔弱的女子,怎麼會功法呢?
更讓他驚訝地是,楚畫的境界竟比他還要高。
這一劍猶如一道光,直衝金惑。
“救我····”金惑剛叫出聲來,就已經被楚畫貫穿了脖子。
金惑只有感靈境的實力,哪裡擋得住楚畫的致命一擊。甚至說喊出救命,也都拼勁了所有的力量。
別看他平日裡耀武揚威的,根本就是個花架子。若不是仰仗了金家的名聲,誰還會高看他一眼。
楚畫的這一劍應該是刺中了他的動脈,鮮血直流,染紅了半個如意樓。而這時,他身後的那兩個隨從猛然衝向了楚畫。
楚畫早有準備,連抖了幾個劍花,化解了二人的攻擊。
真元境二品。
這兩個人都是真元境二品,其實力要弱楚畫一籌。
僅僅一劍,他們就已知不敵,二人趕忙退下去,背靠著背謹慎地防備著。他們很清楚,他們連楚畫都敵不過,更何況還在一邊的李雲井。
楚畫沒有上前的意思,停下了身形問道:“你們兩人中,可有姓金的。”
兩人有些錯愕,但很快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既然是金家人,我就放過你二人。回去告訴金元陽,十幾年前的仇怨,我現在要一併算了。讓他洗好脖子,等著。”楚畫冷聲說道。
“·······”
楚畫又說道:“離開前把這裡打掃乾淨了,金家的血太髒,汙了我的眼睛。”
“是····”
他們知道自己有活命的機會,感恩戴德。
一人收拾了金惑的屍體,另一人則從樓下找來抹布和水,洗刷的很是仔細。
其他人動也不敢動,而李雲井楚畫二人則有說有笑的吃著喝著,似乎剛才的事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十分鐘後,二人打掃乾淨就趕忙退下去。
離開前,李雲井說道:“順便告訴金元陽,他的兒子死了。”
二人倉皇而逃,而樓上用餐的那些人依舊不敢動。
震懾住他們所有人的,是楚畫。
在他們的映像中,楚畫是那種柔弱嬌媚的女子,是所有人都能輕賤,褻瀆的物件。但此刻,誰還敢有這樣的想法。
楚畫絕對不是隻殺過一個人,否則絕沒有這樣的鎮定。
他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生怕楚畫跟他們算賬。
尤其是楚畫最後撂下的那句話,分明就是與金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怨。
李雲井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大聲說道:“你們怎麼不吃了。難道是想要浪費嗎?”
這句話此刻在他們聽來就不是威脅了,而是催命符。
所有人都行動了,有些不小心打翻了糕點,甚至不再顧及乾淨不乾淨,撿起來就吃。
就算之前這裡還侵染了金惑的血,他們也無所謂。
李雲井微微一笑,他要的效果已經有了,剛好他們也吃完,二人便心滿意足的下樓去了。飛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