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梔和黑瞎子的面前,拍拍手,對著白梔張開雙臂。
“梔子,想不想我。”
剛才還在和黑瞎子“小貓蹭頭”的白梔,轉身對著解雨臣撲了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叫的更甜更親熱。
“花花,我有想你,你想不想我啊,我又見了一次西王母,沒有咱家的好看,還不溫柔,那個陳文錦也不是個好東西,我把她也給殺了。那裡面可不好玩了...”
解雨臣抱著到手的媳婦,轉身朝房間走去,還鄙視的看了剛才幸災樂禍的眾人一眼。
沒有白梔抱著黑瞎子也不難過,對著解雨臣兩人喊“收拾收拾,一會兒吃飯了。”然後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
不得不說,人都是喜歡看點八卦的。
一群人知道10年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又是制定計劃又是整合勢力估算雙方差距,都是麻木的狀態,更不用說他們一直在開會,連飯都沒有吃。
可是,白梔一來,看看仨人之間的互動,就都精神了。
王胖子摟著吳邪和張起靈,掛在兩人的身上,有些疑惑。
“你們說黑爺這個定位是什麼啊,怎麼感覺他這個輩分又大又小的呢。”
吳邪腦子裡一直想著解雨臣剛才說的黎簇,然後脫口而出“父子。”
剛回來的黑瞎子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吳邪的腦袋上,走到解雨臣的身邊,看著吳邪抱頭哀嚎。
“什麼叫父子,那個人和解小姐明明就像是父女、兄妹,你眼睛要是不用可以捐給瞎子。”
解雨臣感覺到了冒犯,雖然白梔不是自己的,但是她是解雨臣的啊,都是解雨臣,不能讓黑瞎子佔了便宜。
雙手抱膀,伸腳給了黑瞎子一下,低頭髮現鞋髒了,冷著一張臉,嫌棄的說“你把這話對著那個解雨臣說一遍,看他收不收拾你。”
張海客站在最邊上,盯著手裡被點燃的煙,想著那個瘋掉的吳邪,心情不快的將煙扔到地上,抬腳踩熄香菸。
"媽的,竟然沒瘋過吳邪,晦氣。"
看完白梔的傷口,讓白梔將髒兮兮的褲子換掉,解雨臣牽著的白梔走了出去。
看見這一溜的人,白梔被嚇了一跳,特別是看見張海客一臉的陰鬱,白梔拉了拉解雨臣的手,無聲的問他怎麼回事。
解雨臣仔細觀察了一下張海客,轉頭就和白梔在臉上蛐蛐起了張海客那莫名其妙的小情緒。
一群人看著解雨臣和白梔面無表情的樣子,覺得他倆好像有點吵,然後對視一眼,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晚飯很豐富,豐富到白梔三人沒有說,剩下的人就知道這是一頓散夥飯了。
白梔看了一眼手機,拉著解雨臣站了起來。
“走吧,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等這個事情辦完了,你們就可以好好歇一歇,把計劃再完善一下了。”
吳邪知道攔不住他們,只能看著他們在黑瞎子的帶領下往古樓的方向跑去。
解雨臣和黑瞎子站在吳邪的身邊,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裡。
“走吧,汪家人發現不了他們,但是你再看下去就不一定了。”
吳邪轉身看著王胖子,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
“明天我們直接出發,在汪家人去之前把古樓守好,不能讓汪家把他們接走。”
王胖子等吳邪說完話,就拉著吳邪走了。解雨臣和黑瞎子也知道不能在這總是站著,就都回了房間,只是躺在床上的幾人,都沒有睡著。
10年,沙海,太可怕了。
那麼多的物是人非,都在那10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