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初也看出來自家三哥生氣了,立馬拉住他不要發火:“咱們幾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竟然遇到了一個不長眼睛的人,自當是要好好教訓一下,讓他們知道咱們將軍府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景初初決定女人的事情,由他們女人自己解決,不讓他這個男人插手,畢竟他是護國侯,就是做生意的人,到時候得罪太多人反而不好,但是自己的身份可不是那女人惹得起的,即便不是自己,固倫公主也並非是他們可輕易招惹。
固倫公主都沒把那說話的人放在眼裡,又怎麼會把一個小丫頭放在眼中呢?
“本夫人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嗎?這裡可是達官顯貴來的地方,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
固倫公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別人陰陽怪氣,那她就反擊回去!
“你放肆,我們家夫人可是你能輕易招惹?整個鳳鳴樓來吃飯的人,還就沒有一個能惹我家夫人。”
小丫頭輕鄙的語氣,讓其他桌子上吃飯的人都投來注視的目光。
竟然有人敢在鳳鳴樓惹事,也看來這人的身家不小,誰都知道,鳳鳴樓幕後的東家是個當大官的人,大家都衝著鳳鳴樓為京城第一樓,能夠彰顯自己的身份,來這兒吃飯的人非富即貴,但是從來還沒有誰敢在這裡惹事。
“哦?那就說說你家夫人的來歷,讓本夫人看看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大駕光臨,還是我惹不起的人?”
固倫公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煩死的小丫頭,更加生氣。
“大膽!”說著就伸出手來,要教訓固倫公主。
站在身旁的侍衛在丫鬟抬手的時候已經出手,捏斷了她的胳膊,頓時聽見一片慘叫。
“夫人們還要吃飯,別弄得太血腥,影響了胃口。”
景季清不鹹不淡來了一句。
“是!”
侍衛放手退到了一邊。
反正只要別人不來惹事,他就不會出手,更何況那位夫人剛剛說他家大嫂就已經惹得皇后跟公主不愉快,只怕是要被教訓一頓,他只管別人不動手即可。
果然看著自家丫鬟被折斷了手,那位說話的夫人也是氣得臉都紅了。
這時她身後的另一位丫鬟開口:“這可是當朝太后的表妹,城陽夫人,你們怎麼敢如此無禮!我們夫人可左都御史的正夫人。”
景初初對前朝官職並不瞭解,但是知道督察院管的挺多,還都是關乎國之設計大事,官職也是在將軍之上。
“呵……好一個左都御史夫人,沒想到夫人還有這等高貴身份。”
固倫公主知道這個夫人如果按道理來說,還是自己的長輩,沒想到她的靠山那麼大,竟然說話如此口無遮攔。
“那又怎樣?不過是一個小小督察,御史夫人而已,夫人在外面都能猖狂至此,就是不知道左都御史是不是也如夫人一樣如此張狂,目中無人。”
“你個小丫頭片子,沒想到嘴巴如此利索,單憑我城陽夫人的身份,就已經夠將你治罪,左都御史豈是你隨便能誹謗?”
固倫公主根本就沒把這夫人放在眼裡。
“真是好不巧,把夫人的身份也不是你能招惹起,別說是你家左都御史夫君來了,就是你把城陽夫人的身份搬出來,照樣是要在本公主面前下跪行禮!”
在不長眼色的人都該知道,能與將軍夫人一同出來用膳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果然,左都御史夫人在聽到他說自己身份的那一刻,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