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源國警察大部分是好的,難免會出蘇科長這麼個仗勢欺人的,哪裡都一樣,人與人不同嗎!
又去了蘇科長的辦公室,敲了敲門進去,見她正在立體手機上打遊戲,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裝好影印紙,正欲出去,蘇科長說話了:“去給我泡杯咖啡,那架子上的高階咖啡。”
樂亮又去泡了一杯咖啡,端過來,欲放在桌子上。
忽然,蘇科長操作著遊戲,手一揚,恰好就碰到了咖啡杯,咖啡撒了一桌子,杯子也掉在地上,摔壞了。
“砰!”一聲,蘇科長拍了一下桌子,一些咖啡水漬被震得跳起來,有幾滴濺在她的衣袖上,讓她更加發怒,問道:“你能不能做事?能不能做事?”
樂亮趕緊取來一塊布,抹著桌子上的水漬,說道:“對不起,蘇科長,是我沒注意。”
“你還拿髒布擦我的桌子?你會不會做事啊?”蘇科長張牙舞爪起來。
“啊?哦,我……”樂亮趕緊扔了抹布,取過桌子上的抽紙擦了起來。
蘇科長冷著臉看他忙完,冷聲說道:“這個月工資扣五百。”
“不是,為什麼啊?”樂亮實在是憋氣,問道。
“還為什麼?工作不力,扣三百元,我的袖子粘上咖啡漬,乾洗警服要一百元,摔壞的杯子是高階杯子,要一百元,明白了嗎?明白了,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我一月也就兩五百多工資,你給我扣了五百,憑什麼啊?”樂亮氣不過,揚起了聲調。
“你還跟我喊?現在從我辦公室滾出去,不然再加五百。”蘇科長的臉更是拉的很長。
樂亮幾乎要氣炸,又想搧人了,手哆嗦著,還是忍住,拿起抹布,轉身走去。
“什麼態度啊!”蘇科長氣呼呼坐下,不久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她來至署長辦公室外,敲了敲門,有回應後,進去坐下,氣鼓鼓地說道:“柴署長,那個新來的清潔工那它,不服從我的領導,工作偷懶,我建議辭退了他。”
柴署長從辦公桌後轉出,笑道:“小蘇,別生氣,那個那它……暫時還是別辭退,看他日後的表現吧!”
“這個那它是什麼來路?為什麼不能辭退他啊?”蘇科長有點猶疑。
“他沒什麼來路,只是……我們是警察,要做好表率,不能因為這個,就辭退人嗎!還是再給他機會吧!”柴署長呵呵笑著說道。
“那……我準備扣他五百元工資……”
“儘管扣,教育他一下,讓他認識到錯誤,才能盡職工作嗎!年輕人嗎,做事不成熟,以後對他還是採取教育為主吧!”
蘇科長有些疑惑地走出去,分析了一下,覺得樂亮確實沒來路,不然柴署長不會同意扣五百塊工資,只是好心地給年輕人一個機會。
隨後,她又去了財務科,出來後,面帶笑意。
樂亮回到保潔室,氣的推的清潔車鐺鐺直響,然後坐在一張椅上生悶氣。
“怎麼啦?小那,你這是和誰生氣啊?”金大媽奇怪地問道。
樂亮便大倒苦水,最後說道:“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李姐到了室外,探頭看了看,才回來說道:“這個潑婦,上一個小嶽,就是無意中得罪了她,被她開除了。”
“小那,忍一忍吧!潑婦就會仗勢欺人,我們也會被她訓斥,就當她不存在。她也不負責,很少問清潔的事,這還算好了,不然我和小李都要被氣走的。”金大媽也是說道。
樂亮點點頭,他來報道時,就是直接向金大媽報道的,雖說後勤科管著清潔事宜,卻是那蘇科長經常會不在,很少問清潔的事,今天是自己不巧,撞上了這個黴頭。
不一會,荊鈴走進來,遞給樂亮一張紙。她現在是宣傳員,隸屬宣傳科,專門做跑腿的事。
樂亮一看,竟是下達對他的處理決定,標明釦五百元,三百屬於工作懈怠,兩百賠償個人,氣的臉都歪了。
我還是臨時工,沒必要這麼正式吧?這是欺負過人後,再在傷口上撒把鹽嗎?
“小那,這是怎麼回事?”
樂亮說了蘇科長刁難之事,後說道:“荊姐,你看看,這潑婦多氣人啊!”
“忍一忍,她頂多給你小鞋穿,這月房租給你免一半吧!”荊鈴笑著說道。
“我先忍下來,以後要是再有什麼么蛾子,這女的別想在我面前囂張。”樂亮惱道。
“行了,氣這種人做什麼,晚上想吃什麼,姐給你做。”
“我要吃糖醋帶魚,雙絲炒蛋,扁豆絲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