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池,與你說過了,暫時不要招惹他,這人透著神秘,一定要查清楚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大哥和老爺子知曉。”
“我知道,二叔,我是發現樂亮改名為那它,現在崇縣警署做一個清潔工,好像還有兩個人一直與他在一起,感覺很古怪。”
“清潔工?保安不做,又去做清潔工……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去查一下。”
關新池掛了手機,對面坐著的竟是蘇科長,此時正略帶諂媚之色看著他。
“蘇科長,這個那它就沒別的奇怪之處嗎?”
“沒有,關公子,關於他的事,我都與您說了。”
“嗯,請你幫個忙,給我密切注意那它的行蹤,隨時向我報告,關於你的生意,我會和老沈說的。”
“謝謝關公子,我一定會為您做好這件事,敬您一杯……”蘇科長一喜。
飲下這杯酒後,蘇科長又疑惑問道:“關公子,這個那它是什麼來歷?”
“這你就不要多問了,我只能告訴你,這個人很危險,你也要注意,不要讓他發現。”
蘇科長心中一凜,連忙點頭,面色有點古怪。
於是,蘇科長的目光集中在樂亮的身上,這也遂了她之意,欲要從樂亮這裡突破,去查宋千凝。
只是,她還記著關新池之言,似乎這個那它很是危險,不敢過於接近,只敢悄悄地,保持一定距離尾隨。
她是真的很積極地在做這件事,還是徒步尾隨,越來越發現荊鈴和任安是在保護那它,上下班總是固定不變,一前一後。
有次,她甚至看見一輛車疾速開過,任安的手下意識伸進懷中,動作太奇怪,難道他的懷裡有槍?
蘇科長的心砰砰跳著,不知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畢竟距離有些遠,但若是沒有看錯,猜錯呢,他一個文職警察,為什麼會擁有槍?
為了這個,她幾次經過任安和荊鈴身邊,特意仔細觀察一下,他和她靠近肩膀之處有一點突起,這印證了她的想法。
蘇科長懷著畏懼之心向關新池報告自己所見,而關新池在那方也在驚訝,二叔剛剛傳來訊息,樂亮的戶籍檔案人為抹去,已是很簡單,成為無父無母的孤兒。而二叔利用特殊關係打聽到,樂亮在唐寧天一案上有過特殊貢獻,很可能正在遭受國際軍火組織暴風的追殺,據其猜測,或許已為秘密保護起來。
追殺?保護?
再加上蘇科長的觀察所得,關新池的心裡漸漸清明,把握住什麼,露出一抹陰險笑容。
不久,在米國的一個比較大眾化的報紙上,刊登了一個報道,說的就是源國曾偵破一個軍火大案,其中最關鍵人物為警方秘密保護,連保護地點都寫了出來。
米國的報紙,源國沒誰知曉,而且網路時代這麼發達,這類報紙形式已經過時了。雖然沒太多人看見,終究還是為好事之人捅到網上,為更多人看見。
畢竟發生在遙遠的源國,沒什麼人特別關注這件事,總還是有心人會注意到,一場暴風雨正暗中醞釀著。
源國內,包括宋千凝都不知這個事,樂亮還是上班勤勞肯幹,下班閒聊打屁中,他是隨遇而安,能很快融入新的生活。
飛往源國的飛機落下,八個西方人從內裡走出,一個個都是魁梧高大,揹著旅行包,他們是跟隨旅遊團來此,欲要在上城遊玩。
只是,八個西方人坐的旅遊車拋錨,他們與旅客們下車後,不久就消失。導遊看著手裡的厚厚米金,很是滿意,這次又能上足浴店,好好地消費一番。
八個西方人進入一輛早已停在路邊的廂車,來至崇縣郊區的一個倉庫內,其內已是等著十五個東方人,桌子上還鋪滿了軍火。十五個東方人是透過各種不同渠道進入源國,各有身份掩護,看起來很精悍。
人可以進入源國,軍火卻是難以進入,這說明暴風神通廣大,還有別的渠道向源國走私軍火。
八個西方人中,為首的叫做哈特,他是一支叫做火羽的小型傭兵團首領,這次是為暴風僱傭進入源國,為的就是殺樂亮。
哈特曾在吉國特種部隊服役,退伍後組建了這支傭兵團,雖然不大,也不是太有名,卻個個單兵素質很好。十五個東方人是另一支傭兵團兇鼠,卻是屬於不入流的,沒有經過軍中的特殊訓練,卻畢竟經歷幾次戰爭,有著一些戰鬥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