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一定不會說的,這是我們共同的秘密。”說至此,許姐的臉有些紅,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她遲疑一下,說道:“小張,我想請你去我家吃頓飯,可以嗎?”
樂亮拒絕,說道:“許姐,這段時期,最好你我還是象以往那樣相處,避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許姐直點頭,還是小張想的周全,他的心思很縝密啊!
看著樂亮,這小夥子真是仗義,要是沒有他,自己還不知有多害怕,身體高大的他就如一座山,為自己遮擋住風雨,沒有了生命威脅,是個可靠男人。
想著,想著,她的臉又是紅了一些。
“許姐,出去吧!”樂亮說道。
“嗯。”許姐聽話地走了出去。
又是一天無事,只是在臨下班前,接到張菲菲的電話,晚上邀請自己吃飯。
現在與菲姐也是越來越熟悉,樂亮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混一頓飯吃也不錯。
到了她的家裡,還有一個男人在,熱情地招呼著他。
男人叫單浩波,正是張菲菲的丈夫,今天才遠洋回來。
單浩波經常出海,臉有點黑,長得濃眉大眼,還有著海員的開朗性格,當初嬸嬸相中他做女婿,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小亮,多謝你救了小羽!”單浩波滿臉感激之情,他和張菲菲結婚到現在,也只生下這根獨苗。
“單哥,你還跟我見外啊!”樂亮笑道。
“爸,您怎麼不隨媽一起喊舅舅小勇啊?”小羽在旁問道。
“我喊我的,她喊她的……”單浩波笑著,又對樂亮說道:“我這一回來,聽到這件事,就讓小菲一定要請你來吃頓飯。不談謝了,今天就想與你好好地喝一場,小亮,酒量怎麼樣?”
樂亮早聽傳聞,海員在船上閒的沒事,都會喝酒度日,單哥酒量一定很好,心裡怕怕地,說道:“我的酒量不行,頂多三瓶啤酒。”
“哈哈!那我多喝些,你少喝些,喝夠量了,你可以直接不喝,我們瓊市沒有勸酒的習慣。”單浩波笑道。
雖然單浩波這麼說,看著他猛灌啤酒,樂亮也不由自主地喝的有點多了。
得知單浩波是個大副,每個月有三萬多收入,這在源國來說,工資還是高的。只是海員的工作,就是閒時很閒,出海時一去就是很長時間。
張菲菲笑說,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能在家,家裡什麼事讓他幹,不在家的話,自己就全職,別的還好說,就是照顧神獸小羽最頭疼。
小羽立時嘀咕著說,爸爸在家的時候,媽媽比他還嬌慣,爸爸一走,媽媽就脾氣不好,老是打他。
張菲菲立時拍了一下他的頭,笑說誰叫你老是調皮的,爸媽輪流照顧你,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單浩波大笑,面上洋溢著色彩,溺愛地摸了摸小羽的頭。
樂亮見著這幸福的家庭,頗為感慨,也是有點羨慕。
本來看樂亮喝的多,單浩波和張菲菲欲要他住在他們的家裡,卻是樂亮堅決不肯。他還保留一絲清明,人家夫妻才團聚,別在這裡礙人眼了,而且他是真的不習慣留宿別人家裡,小情人除外。
樂亮搖搖晃晃地走向住處,今晚有些燥熱,喝多酒的他更是感到奇熱,昏頭昏腦地,也不知自己走向何處。
他不知的是,愛博的一個保安看著他醉醺醺地走進來,頗為訝異地看著。
他竟是糊里糊塗地走到自己上班的地方,那個露天大游泳池,相對住處,這裡是他最常來的地方。
這時已是十一點鐘,本來晚上這裡燈火通明,還是有些人游泳。只是到這個點了,基本上散了,周圍燈光都關了,連救生員也回家了。
樂亮喝多了,旁若無人地對著泳池撒尿,沒有意識做了什麼。
突然,一陣米語聲傳來,從泳池裡冒出一個人影,似乎是個外國女人,樂亮只見到紅色的火焰在眼前漂浮。
宛如著魔似地,他跟隨紅色火焰向前走去,她的甜美聲音仿若有魔力,引導著他一步步地邁向未知處。
也不知什麼時候,他就感到了窒息,身軀有火熱投入,為更火熱的感覺包裹著,心中為此湧動著情慾,倒在柔軟的雲端。
他與紅色火焰糾纏在一起,難以分開,只覺自己身處在虛幻的狀態,刺激的感官體驗,頻頻地邁向雲端頂處,全身心地愉快著。
一片火紅色的大網向他張來,裹著他,似乎被桎梏了,讓他無法掙脫。他努力地掙扎著,欲要發出吼叫,卻是怎麼也無法出聲。
他頑強地支撐著,兇猛地欲掙脫出這張大網,不想被困住,奔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