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能,火車站已被嚴密封鎖,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另一個分析員搖頭說道。
“火車的班次沒有變動啊!”這個分析員皺眉說道。
“這也需要他能混進去,可能嗎?”另一個分析員問道。
這個分析員搖了搖頭,是不可能,這麼嚴密的封鎖,一定沒法混進去的。
樂亮沒在火車內部,而是扒著火車底部橫樑,已是出了源京。
他對建築學極為精通,下載了源京火車站附近的區域圖,研究出某處有個下水道直通火車站內部。別人看他是在躲避奔跑,其實他是有目的地奔向火車站,飛機和公路都難以走,只有火車底部有逃生餘地。
出了源京,他能逃生的機會大增,不停地換著火車,而去的方向是西南部,逼近西市。他只想遠遠離開源京,這不是他特意為之,而是命運的指引。
西市以雄偉壯觀、神奇瑰麗的自然風光聞名,它地域遼闊、地貌壯觀、資源豐富,比鄰緬國和印國等國家和地區。
任安也在西市,任職防暴部隊支隊長,樂亮沒去百日宴,卻由苗思穎派人送去了厚禮。
樂亮看見西市的牌子,這才出了車底,混出火車站。他不知不覺就來了西市,也是有決定,要去印國。
他早就有打算去印國,上次那個莫名電話,讓他嗅出一絲不尋常,想要去看看羅的妻女,追查出那個手機號碼的出處。
還有,黑夜玫瑰很是囂張,他決定找到她,狠狠教訓一下,殺了也是能的。
蜜雪兒跟丟了,向愛德華彙報源京發生的大事件,其回應已獲得情報,知道源京的最新動態,命令她繼續尋找樂亮的蹤跡。從回的電短中,蜜雪兒看出來,愛德華已是相信樂亮與源國政權沒有關係,她也是有了煩惱,不知該怎麼尋找樂亮。
愛德華確實相信了,惋惜達勒被誤打誤撞毒殺,這可是他手下最好分析員之一。
沈嵐嵐坐在議會大堂裡,正在選舉議長,面露出笑容,她的票數遙遙領先。
苗思穎與一個董事長握手,再次簽署一個重要合約,入股一家大型化工集團。
王茵茵正在武市剪綵,一家新的有情咖啡館開張,周圍都是歡呼的粉絲。
宋千凝和荊鈴正處身與一間房裡,都是面有憂鬱,身邊還坐著劉部長和宋光烈。
荊鈴說道:“劉部長,恕我直言,您做錯了一件事,這麼逼著他,會激起他的反抗之心,應該以勸說為主。”
劉部長還未出言,宋光烈皺眉說道:“小荊,殺人不是件小事,任何人濫殺,都要被法律制裁。”
荊鈴說道:“宋部長,我是安全部的特勤人員,在我的眼中,他遠比那個死去的關新池重要,感化他為國效力才最重要。”
宋光烈嚴聲說道:“在我的眼中,源國的法律高於一切,要是關新池沒死,以他的作為,必須接受制裁,樂亮也是如此。”
“那是針對普通人而言,可是他是多方面的天才,還為源國的安全立下功勞,這樣的人罪不至死。”荊鈴正言說道。
宋光烈還想說話,劉部長說道:“小荊,若是沒發生這件事,我很贊同你的說法,他是極為難得的天才,以吸收為國效力為主。可是,以他的恐怖戰鬥能力,不接受國家管控,只能羈押和……毀滅。我身為安全部的部長,這是源國賦予我的職責,是我的神聖使命,要為源國的安全著想,一點都不能大意。”
荊鈴看著劉部長,心中嘆一聲,要不是樂亮是她愛的人,她的內心也這麼認為。
劉部長也從內心中深深嘆口氣,他很欣賞樂亮,可是這個人為什麼就這麼倔,不願意進入公職,為國效力啊?
宋光烈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倆出去吧!我要與劉部長談一談。”
宋千凝和荊鈴出去,宋光烈說道:“老劉,大總統下令,活擒樂亮,你認為能做到嗎?”
劉部長搖頭,說道:“很難,我預測最終結果……是他的死亡,我們更多的人死亡。”
宋光烈說道:“既然不成,那就直接擊斃,千凝已向他發出電短,希望他能上鉤。”
劉部長看著他,說道:“他很可能會成為你的女婿。”
“千凝與他已經沒有了關係,再說……這樣的人,已成社會危害,只有死去,才不會成為國家安全和社會的毒瘤。”
劉部長嘆聲,說道:“你呀!永遠是這麼剛強正氣……也難怪,你沒與他接觸過,他在我的眼中,是一個樂觀有趣的年輕人,真正想要他死,我的心裡其實捨不得,可是……又不能不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