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欣出了學校的主道後,掏出手機,打了輛滴滴,站了沒有一會兒,滴滴司機便趕來了,連車牌號都沒核對,陳可欣就直接上了車,那滴滴司機看到一個嬌滴滴水嫩嫩的高中生坐車,眼裡立刻閃過一絲光彩,等她上了車後,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透過內後視鏡不時的打量著陳可欣。
“小姑娘,你在這邊上高中麼,學習怎麼樣啊!”那滴滴司機越看越覺得心裡癢癢,便沒話找話的聊起了天,對他這樣的司機來說,平時接觸的人多了,也只有像陳可欣這樣的美女才能提起興致了,不過很多時候也只敢過過眼癮。
但有時候,面對像陳可欣這樣坐車的美少女,司機還是會想入非非的,畢竟按他的生活軌跡,怎麼都不可能和這樣的美少女有什麼接觸,現在卻在一個車廂,沒點想法也不正常,甚至有時候還有些想要犯罪的念頭,當然,也只是念頭,邁出那一步需要的勇氣太大,要承擔的後果也太嚴重了。
尤其是這次,在滴滴司機看來,嬌俏可從的陳可欣身上一股子的青春氣息,模樣又清純可愛,上了車後,也和其他人不一樣,並沒有一個勁的低頭玩手機,這才試著搭話,看看能不能要到微信或者聯絡方式,平時閒扯幾句看看她發的照片也夠自己意淫的了。
“師傅,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有花兒嗎,還是專心開車吧!”令司機沒想到的是,陳可欣完全和其他小姑娘不一樣,在他又透過內視鏡看陳可欣的時候,陳可欣卻一蹙眉頭,抬起頭,和內後視鏡裡的司機對視了一眼。
“哦,哦,沒事,習慣了……咳,不是,習慣看人,而是習慣看後面的車輛了!”司機被喝破了行跡,立刻有些尷尬起來,連忙收回了視線,同時口中慌忙解釋著,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方才那一瞬間,被陳可欣盯著,竟然覺得那眸子亮得出奇,亮得讓自己內心有了驚懼,讓他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是虧心事做多了的緣故呢。
“做人不要太齷蹉,否則指不定會有什麼果報呢,你說對嘛,師傅!”陳可欣才不管滴滴司機在想什麼,雖然說滴滴司機方便了打車,但也給了一些行為不良,人品惡劣的人可趁之機,新聞裡就報道了多起滴滴司機騷擾女孩的惡劣事件還有一些更可恨的罪惡,雖然眼前的這個司機面相平和,不像可以作奸犯科的人,但適當的敲打也有利於他及時糾正自己的行為,這才說了這麼一番話。
“咳咳……對了,你要去物華天寶附近麼,找人還是,我家就在那附近,看看你找的地方我知道不?”那司機險些被陳可欣的話嗆到,一臉尷尬地訕笑後,將話題轉移了去,同時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以前自己連偷看女孩子大腿被發現都隨意的一笑揭過,這次怎麼這麼進退失據。
“對,不過不是那附近,我是去物華天寶找人,司機師傅,你聽過這集團有個張大寶麼?”陳可欣隨口應了一聲,突然想到這些司機各種小道訊息最是靈通,以張大寶的為人那麼囂張出名,也不知道能不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一點訊息,想到這裡,立刻往前傾了傾身子詢問道。
“嘖嘖,看你這麼水靈一姑娘,還是個學生,以為多好的仙女呢,原來是被人包養的,白瞎了!”沒想到司機聽到陳可欣的話後,竟然又抬頭看了一眼內鏡,想到剛才她給自己的難堪,立刻冷言冷語的嘲諷起來。
“師傅,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怎麼亂噴人!”陳可欣聽了之後卻是有些意外,不知道這司機怎麼吃錯藥了,但仔細一想,可能和張大寶有什麼關係,當下也沒有真生氣,而是一挑眉毛數落道。
“你說什麼意思,誰不知道物華天寶的幕後老闆張大寶為人好色成性,專愛禍害人家小姑娘,名聲在河陰縣都臭大街了,你主動去找他能有什麼好事,你還別覺得我說話難聽,一個巴掌拍不響,現在的小姑娘也真是,為了錢啊,真是啥都敢做,我也就是沒錢,有錢了也養幾個學生妹,嘖嘖!”滴滴司機越說越暢快,好像在發洩心頭的不滿,只是說話的語氣卻是酸溜溜的。
“妹子,多少錢可以讓哥玩一次,沒事,你當我說著玩的!”陳可欣也沒有再解釋,恰好此時已經到了物華天寶附近,陳可欣思索著下了車,也沒有在意司機的汙言穢語,沒想到司機卻當她預設了,竟然上杆子的又上前問了一句,問完,這才想到自己滴滴認證是實名的,怕被投訴,不等陳可欣發火,解釋了一句後,一踩油門,飛一般的絕塵而去。
“張大寶很好色麼,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陳可欣將手放到下巴上,臉上露出一副思索神色,也沒有顧得上理會那計程車司機的話,在她的腦海裡,卻是浮現出自己送白鶴道長走時,無意中看到張大寶對自己露出的一抹不懷好意目光,當時沒有在意,現在聯想起來,看來確實有些古怪,不過這兩件事是不是有聯絡,還是需要先看看再說。
物華天寶建築公司所在的位置在河陰縣中心地段的人民路上,算是最主要的繁華路段之一,名氣大得很,算是河陰縣比較早接觸房地產的,只是一般人並不知道幕後老闆是張大寶,加上開發的幾個小區出售的也差不多了,平時裡面也只剩下兩個看門的保安和幾個前臺以及一些行政辦公人員。
不過陳可欣卻從張孝東的口中得知,那張大寶一般都是坐鎮公司,跑業務談生意,張小寶負責帶下面的建築隊,雖然現在不知道張大寶回來了沒有,但他電話不接,給的自己地址又找不到人,陳可欣只能想自己的辦法了,只要知道白鶴道長沒什麼事也就行了。
陳可欣來到了那物華天寶公司後,並沒有立刻上前,而是站在路對面打量著建築物的景象,看起來就像一個路過的女學生一般,只是她的一雙滿是靈氣的眸子,卻盯著拿著警棍消失在玻璃門口進入巡邏的保安,似乎想到了什麼主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