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喵的!
最後自己才是那個罪人。
“夫人現在還要阻止他們離開嗎?”成瑞冷笑著問。
“……”明知故問!
這狗男人。,真不愧是狗男人。
早上還在西塘弄疼了,他現在只覺得一口火球在西里蔓延開來。
“你隨便。”
確實的,確實不好,但是能不能等他把計劃實施起來?
安迤捂臉。
他就是單純的想逼一下,會讓老夫人放心。
只是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一出。
唉~
和府的通房丫頭卻是再次被遣散這一次。吃瓜群眾以及見怪不怪,沒那麼積極性的參與吃瓜了。
晚上睡覺,安迤睡的很沉,人愈發深。
次日醒來,腰痠背疼。
這種腰痠背痛,他不好意思跟別人傾訴,無奈只能自己苦苦的咽在肚子裡。
這樣的日子一年過了一個多月,實在不知道怎麼辦的,只好求助小女兒的師傅。
“國師大人,我一連做了一個多月的噩夢了。,您看我這是怎麼回事?”
安迤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其實挺怕這位國師大人的,但是恢復記憶之後不害怕了。
因為他和國師姐算是異姓兄妹。
“你好意思問我?”國師搖頭,“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我真不知道在夢裡面總是做那種奇奇怪怪的夢,一連做了一個多月了,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求到你這裡怎麼的國師大人日理萬機以及忙到別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沒有了。”
“你這個樣子還不如生病呢。至少人還是對我很尊敬,有愛。”
“尊敬倒是有,怎麼個有愛?哦,也對,你那特別的愛,竟然讓我女兒冒險經歷一次我小時候的事,那麼相似的事情是在刺激我,你也不怕我女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我有暗中派人觀察。只要沒有生命危險,絕不會出現。”
“是是是適合諸葛,就是你,你現在愛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只是當時你自己做什麼還是很清楚吧。”
“……”
“不要給我廢話,趕緊的,看我怎麼了,是被噩夢纏身還是靈魂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