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並沒有動作,她便低下頭,緩緩從袖口裡掏出了第二根針管。
噗嗤!
再一次扎進了地上黑死牟的手臂中,汲取血液。
“…珠世大人!”愈史郎見狀,頓時有些緊張,他目光不停在炭十郎與自己身後的位置來回移動。
“鎮定,愈史郎。”珠世低著頭,仔細看,她頭上也泌著細細的汗水,但這並非是因緊張和慌亂:
“那位先生並沒有任何行動。”她的聲音溫和而冷靜:
“繼續。”
愈史郎聞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心態逐漸冷靜。
在冷靜觀察了幾秒後,他發現炭十郎扭回頭去,重新與那幾個獵鬼人交談起來後,徹底放下心來:
“……是,珠世大人。”
同時,他收回了擋在珠世面前的手,而是整個人都轉過來,蹲在了珠世身前。
面色鎮定。
愈史郎同樣拿出針管,開始在黑死牟的斷臂上紮了起來。
同時,他偷偷抬眸看了一眼珠世:
——冷靜鎮定的珠世小姐,好美麗!
——不愧是珠世小姐!
……
……
兩人前方。
——是珠世嗎。
炭十郎緩緩收回看向黑死牟斷臂的目光,同時在珠世身上留意了一下。
在通透世界的視野中,愈史郎的血鬼術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的血鬼術,僅能隱匿自身的氣息與身形。
但是走路發出的腳步,或者揚起的塵土,又例如剛才將小刀插入黑死牟斷臂發出的聲音,都是無可避免的。
而能讓盲人都能感知到敵人人體結構的通透世界,自然輕易的能夠看穿他的障眼法。
而珠世…
是鬼,同時也是醫生。
毫無意義,她是千年來唯一成功自主脫離鬼舞辻無慘掌控的鬼。
同樣對無慘抱有強烈的仇恨。
是自己人。
這時。
面前。
一名穿著黑衣服,帶著黑色面罩的隱隊員奔跑過來,他滿頭大汗:
“煉獄先生!灶門先生!”
啪嗒!
踩住腳,停在三人面前,他彎下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氣喘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