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同樣,有一郎腰間也別了一把刀。
時透唯一郎走在兩人身前,他手扶在腰間的刀柄上,聽著兩個兒子的對話,有些汗顏的笑了笑:
“…是繼國先生說的。”
“什麼?”無一郎好奇的抬起頭,看向父親:“繼國先生…說的什麼?”
“啊,這個我來。”
有一郎連忙說著,他搶在父親之前,裝作一副深沉的模樣,清了清嗓子:
“練習…已經充分…”
“是時候…實戰…”
說完,有一郎猛地咳嗽了兩下,似乎是深沉的聲音對他來說太過勉強:
“總之,現在就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實戰了。”
無一郎聽得似懂非懂的,他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實戰?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滿是摩擦痕跡的手掌。
……
父子三人又在森林中行進了一段路程。
這時。
“哥哥!爸爸!你看!”
無一郎突然抬起手,伸手指向前方,灌木叢後的一片空地,驚奇的大喊:
“那邊有一隻壺誒!”
有一郎聞言,目光順著無一郎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片被樹林和灌木圍起來的空地。
空地中間,正擺放著一隻邊緣反射著月光的瓷壺。
只是——壺似乎稍微有些不對稱。
在看清了那在空地上突兀的出現的壺後,有一郎的表情變得有一絲嫌棄,他微微皺了皺眉頭。
“…好醜的壺。”
幾乎在有一郎這句話尾音剛剛落下的一瞬。
咣!咣!
那隻在平地上的壺,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