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郎和無一郎站在靠近門口的走廊裡,兩人緊張的注視著屋門。
炭十郎停在不遠處的空地上,他並沒有再前進。
如他所猜想的一樣。
黑死牟,大概在與自己森林中的那一面後,就直接離開了這裡。
所以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留下他在這裡的痕跡。——吸引鬼殺隊的人到此處來。
通透世界的視野中——並沒有在屋內看見黑死牟的身影。
目的…
大概是——
炭十郎眼神慢慢移動,停留在有一郎和無一郎,以及不遠處拿著木棍敲毛慄的唯一郎身上。
咯吱…
槙壽郎伸出手,輕輕拉開了木門。
陽光順著木門拉開的縫隙傾洩進昏暗的屋內,炙熱的氣息瞬間湧入。
哐!
木門被徹底拉開。
“沒人。”
視線在屋內打了個轉,槙壽郎皺起眉頭,握著刀柄的手慢慢鬆開。
“南無…”悲鳴嶼撥動佛珠,鬆開鎖鏈,默唸一聲佛號,情緒並沒有太大的起伏:
“逃掉了麼…”
一直關注這邊的有一郎也猛地鬆了口氣,同時心中也疑惑起來。
——現在不是白天嗎?
他看向走廊外的方向,那裡佈滿了初春的溫暖陽光。
——六眼大叔,能跑去哪裡?
這時。
屋門口。
“兩位。”
時透燻手裡拿著兩個小小的,由紫藤花紋包裹的布袋,她在槙壽郎和悲鳴嶼身後喊著:
“你們是…繼國先生的朋友嗎?”
有一郎拉著無一郎,同時也來到了門口。
他聽見母親的話,不由得一滯。
有一郎的視線停留在悲鳴嶼藏在僧衣裡的流星錘上。
他想——應該沒有人會帶著這種東西來見自己朋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