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麼幫助嗎?”
炭治郎正學著前些日子杏壽郎的模樣,十分精神的朝別人問好著,嚇得蝶屋的病人們紛紛面露冷汗,快步離開。
但炭治郎也沒氣餒,他繼續盡力在幫著蝶屋的忙。
前些日子,那位不怎麼愛說話的女孩子出任務回來。
見到我們一家,居然並沒有驚訝。
母親的擔心,或許是多慮的。
但是!
咯吱!
炭治郎抬起頭,他握緊手中的抹布,信心滿滿。
要幫忙!不能每天在這裡白吃白喝!
這時。
踏,踏。
細不可聞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嗅嗅。
炭治郎的鼻尖微微聳動,他嗅到了些許熟悉的氣息。
猛地回過頭,欣喜的喊著:
“鱗瀧先生!”
來者的腳步微微一頓,他停留在原地。
沙啞衰老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
“嗯,炭治郎。”
鱗瀧左近次戴著那副紅色的天狗面具,他悶沉的聲音從面具低下傳來,同時也微微驚訝著。
這才多久。
灶門炭治郎,已經能夠在這種距離,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真是…努力的孩子。
鱗瀧微微垂眸,面具掩蓋了他的表情。
炭治郎欣喜的跑了過來,他停在鱗瀧身前,靠近時,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擔憂:
“鱗瀧先生,來蝶屋…是哪裡受傷了嗎?”
說著,他還歪頭,十分擔心的補充了一句:
“不要緊吧!”
畢竟——只有鬼殺隊的傷者,才會來蝶屋。
鱗瀧左近次沉默了一下。
他沒有說話。
上次灶門一家在他的居所借住。
幾個孩子著實鬧騰,也讓他感受到了曾經幾時,與自己教出的弟子交談時的場景。
但…因為弟子不斷的在最終選拔中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