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宴會,來賓盡歡。
下午送走後一眾來賓後,喬思婉的嘴角便揚起了一抹極淡的微笑,此時該喬芊姝和周修昊上場了。
一眾來賓都離開了,唯獨周修昊一人留了下來。
喬天王心中還在新顯然傑並未在家,周修昊和明皓、明奇兩個又沒有什麼友誼,怎麼便在喬府中願意留這麼久。
待到周修昊請喬天王將喬芊姝許配給他,做他的偏室的時候,喬天王一張臉馬上僵住了。
雖說郭氏此時只是個姨娘,不過喬天王或是最垂青喬芊姝的,不說光她那一張臉怎麼說都能混個妃子之類的。
喬天王想的妃子,可不是什麼昊親王的偏室,而是儲君的妃子呀!
這兩個名稱聽起來差很少,不過到底上卻是千差萬別呀!
喬天王望著周修昊,看著他眼光篤定,好像認定他會和議這門親事一般。
喬天王皺起眉頭,又將眼光望向喬芊姝,只見她低落著腦殼,讓人看不清她的神態,只能看到她都迅速將手中的帕子絞成麻花了。
如此景遇,或是讓喬天王覺察到了一些最,喬天王又將眼光望向喬芊姝身旁的雪蕊和小蒽,便見這兩個丫環,一個眼光躲閃、一個蒼白著臉,明白是產生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細想之下,喬天王如遭雷擊,馬上從凳子上蹦了起來,表情一陣青一陣白地指著周修昊和喬芊姝問:“你們,你們,你們……”
說了三個“你們”,喬天王都無法說出那句話來。
周修昊一句不語,喬芊姝更是恨不得將頭鑽到地縫裡,唯有雪蕊面色丟臉地向著喬天王點了拍板。
喬天王如被人當頭澆下一盆冷水,瞪大著眼,一一口氣沒緩上來竟是便這麼昏了以前。
一旁的鄭氏見狀,面色一變,趕迅速扶住喬天王,向著一眾丫環交託道:“迅速去請邱醫生過來。”
如此,房間中很少的丫環立馬將自己跑了個光,只剩下喬天王、鄭氏、周修昊、喬芊姝和雪蕊、小蒽兩個丫環。
鄭氏將喬天王扶著在凳子上坐下,眼光望向周修昊道:“昊親王,老爺他身子不適,待到老爺好了,他肯定會給昊親王一個復興的。”
鄭氏的話曾經說到了這個境界,周修昊便拍板道:“喬國公的身子緊張,還要請喬夫人轉告喬國公一句,如果他養好了身子想要見我,可以即使送信過來昊親王府,我收到訊息後必然會過府拜望的。”
“請昊親王安心便是,我必然原話轉告給老爺。”
如此,周修昊才向鄭氏道了一聲多謝,告辭離開了。
從見喬天王到離開,這段時間裡,周修昊連看都沒有看喬芊姝一眼。
周修昊離開後,喬芊姝抬開始來,緊緊地盯著他得背影,眼珠裡滿滿的都是恨意,血紅的有些瘮人,恨不得立馬撲以前將周修昊生生撕碎。
喬天王被氣得狠了,邱醫生醫了他太最久,又下了猛藥,才使得他終於醒了過來。
醒來後,喬天王對著清蓮院的方位痛罵起來,罵著罵著自己便難過地哭了起來。
鄭氏任著喬天王如同一個孩子一般宣洩,喬芊姝能有今日也是她自取其禍,若非她先無益人之心,怎麼會被人合計地如此慘。
同一時間,六皇子的府邸中,六皇子神采陰森,面色猙獰。
因為便在適才下人來報,他在延都城中的幾個鋪子竟是一天之間被人端了,手段是一塵不染。
六皇子沒有生母支援,又沒有孃家勢大的妃子,便靠著一些名下的鋪子謀生,此時這些鋪子被人奪了,豈不是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