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璋的嘴上雖說沒說什麼,不過他的眼神曾經說清楚,他最願意。
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立馬將自己跟了上去。
靜妃有如沒有看到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的動作,眼裡僅有周立璋一個,嘴角的微笑美麗地似都帶上了光暈似的。
進來了靜妍宮中,靜妃將周立璋牽著在一張桌旁坐下,笑著望著周立璋輕語問:“周立璋,這壇是臣妾昨年中秋釀下的木樨酒,到了今日,便好是月圓之夜,臣妾才方才將它起了出來。不曉得周立璋願意不肯意,陪臣妾用一杯這木樨酒?”
周立璋笑道:“可貴有如此純真、僅有木樨香卻無酒味的木樨酒,朕何處捨得回絕?”
“周立璋肯喝這木樨酒,是它莫大的福澤。”聽到周立璋的話,靜妃嘴角微笑愈加溫柔,動作輕柔地開啟了這一罈子酒,馬上有濃郁的木樨香撲鼻而來。
濃郁而不刺鼻,幽香而不甜膩。
周立璋不自禁地嗅了一口:“好香!”
酒被開啟了,浣紗曾經計劃好了一套金釉繪彩羽觴奉上。
靜妃的第一杯酒是倒給周立璋的,不過讓第一個喝的人卻選定了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
靜妃倒了五杯酒,才望向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性:“這木樨酒,本宮代周立璋請何御醫、林神醫、天鑑法師也來一杯,如何?”
靜妃如此見機,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天然不會錯過這個自動驗毒的時機。
“多謝靜妃娘娘犒賞。”林掌櫃謝過靜妃,先端起一杯木樨酒嚐了,這一杯酒林掌櫃品味地最詳盡,不過舌尖除了木樨的幽香和淡淡的酒香以外再無別的不同。
在飲酒的時候,林掌櫃用衣袖擋住手,悄然地為自己切脈,只是還是未發覺到任何不同。
“靜妃娘娘釀製的,的確是可貴的女人釀。”喝完一杯,林掌櫃將羽觴放下,再站直時,一手又悄然地按上了本領脈搏處。
聽得林掌櫃如此之說,何御醫也端起一杯木樨酒逐步地品了起來,和林掌櫃一般邊喝邊審視著這酒中有無被放了什麼器械。
何御醫也未發覺到不同。
天鑑法師檢測了一番,也是一般的論斷。
至此,看到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的神態,周立璋曾經明白這酒沒有什麼疑問。
不過周立璋還是在飲酒前,看了浣紗一眼,看著浣紗垂下眼眸去看大地,這才端起了面前的羽觴品了起來,品完一杯不禁讚道:“愛妃釀的酒,是仙露美酒。”
靜妃笑而不語,端起羽觴陪著周立璋喝了一杯。
一杯喝完,周立璋有些意猶未盡,靜妃便又給周立璋倒下了一杯,常常給周立璋倒下一杯,便會給自己倒下一杯,和周立璋一起喝。
至此,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曉得靜妃的手段曾經成功地疑惑了周立璋,他們沒有留下去的需要了。
因此何御醫、林掌櫃、天鑑法師三人向周立璋告辭,周立璋大手一揮便和議了。
浣紗為周立璋和靜妃奉上了一些細膩的菜餚,又在香爐中為兩人點上了歡顏香,這才為兩人帶上了宮門,岑寂地退了下去。
第二天,周立璋精神奕奕地來上朝,那滿面紅光的神態,有如一會兒年青了幾十歲似的。
林掌櫃眸光一陣閃灼,周立璋重酒色,後宮的女人又變著方法地誘惑周立璋。
根據周立璋的年紀,昨夜和靜妃玩了那麼屢次,今早上多數會是一時從床上爬不起來,一切是精神不振,不過現在的周立璋,龍精虎猛的不像話。
若說這此中沒有什麼蹊蹺,林掌櫃自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