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周立璋才稍稍安心便是,揮手讓別的御醫退下,只留下林掌櫃和何御醫兩人。
“林神醫,你前次那套針灸之法,朕以為最舒適,今日你再為朕施針一次吧。”
“是!”林掌櫃回聲為周立璋施針,一番歷程完後,周立璋馬上以為神清氣爽,因為那場惡夢帶來的驚惶完全消散地一點不剩了。
至此,周立璋才命林掌櫃和何御醫下去為他配藥。
“嘭——”林掌櫃和何御醫領命離開,正當林掌櫃途經一處燭臺時,一支燭火爆開,有幾滴熱蠟滴落在了林掌櫃神采,直將林掌櫃嚇得身段都是一個猛顫。
見此,周立璋趕迅速關懷問:“林掌櫃,你如何樣?”
說著周立璋又沉聲道:“來人,將這支燭火換了!”
林掌櫃現在曾經明白了過來,擺手道:“周立璋,草民無礙,倒是驚到周立璋了。”
至此,周立璋才鬆了一口氣。
在林掌櫃和何御醫離開時,一個小宦官端著一個放著一支新燭火的盤子走了進來。
林掌櫃看了那小宦官一眼,便離開了。
是夜,林掌櫃派人給喬思婉送了一本醫書過來。
看到醫書第一頁的三字書名後,喬思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不可查的笑意,在宮中待了這麼久她早都煩了,離開的時機,今日便要來了。
是夜,周修燁駕著追風,單身一人,一刻地向著都門方位趕。
隨著周修燁一起迴歸的,多少還有幾個部下,不過那幾個部下的馬的速率可遠遠不如追風,因此這幾個部下完全被周修燁遠遠地拋在了背後。
周修燁無法不急,常常想到喬思婉身在宮中,便在周立璋那隻老狐狸的地皮上,他便心如火燎。
是夜,周立璋追念起天鑑法師的話,便以為一陣一陣心悸,不過如果讓他捨棄神女,他又是最不甘。
自從幼時起,神女曾經成了他求之不得的夢,如若不能完成這個夢,他這平生都邑有缺失。
不自禁地,周立璋便走出了御書房,單身安步在黑夜中,人不知,鬼不覺地便走到了一座宮殿以前。
這座宮殿,沒著名字,是他登位後為神女計劃的一時宮殿,而現在這裡便住著一個和神女長得千篇一律的女人。
喬思婉,安周郡主。
周立璋一進來宮殿之中,那些宮女忙著上前向他施禮,不過周立璋如同看不到這些宮女似的,一個勁地直往裡走。
“周立璋?”香草看到直走進來的周立璋,不禁驚奇道。
喬思婉正在看著手中的醫書,聽得此句,抬開始來,看到周立璋有些失神地走了進來。
“安周參見周立璋。”喬思婉上前向周立璋福身施禮,心裡暗道:“周立璋竟來得如此迅速!”
周立璋眼睛裡看到的人是喬思婉,不過腦海中卻一幕幕都是昔時頭見神女時的景遇,只是幼時的他造成了現在的他,當時的神女面上也帶上了面紗。
“安周,朕想起好幾日沒有看到你,便想過來看看,你的身段可有好了一些?”
喬思婉微微一笑,回道:“多謝周立璋掛念,安周好了許多。”
周立璋微微拍板,又道:“安周,聽聞你對書畫頗有鑽研,朕收藏了許多書畫,你且看看,朕的收藏是好是壞?”
“是。”喬思婉眸光微動,可能今夜她便會弄清那副畫中的女人和她有什麼干係。
“哈哈!隨朕來吧!”周立璋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