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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離開皇宮

五公主微微一愣,才道:“喬思婉,你不必謝我,我只是在報恩罷了。”

喬思婉微微一笑:“無論你出自什麼緣故幫我,我都最謝謝你。”

喬思婉對五公主的謝謝是至心的,這宇宙面並非全部人都是知恩圖報的,更況且還是需求自己冒著危險來報恩的。

五公主好像不習氣被喬思婉如此對待,不天然隧道:“咱們迅速走吧,以免一會如果再遇到靜妃的人,我又要再做一次刁蠻公主了。”

說著,五公主便邁開腳步離開,喬思婉但笑不語地跟了上去。

喬思婉和五公主剛到國母宮中沒有多久,靜妃便帶著人過來了。

看到靜妃那張仍舊俏麗的臉,喬思婉的眸中掠過一道淡不可查的冷意,看來靜妃想撤除她的宿願最猛烈呀,最能忍受的靜妃,此次為了擒住她竟是自動找了國母宮中。

此次靜妃雖是師出著名,不過難免會讓別人以為靜妃這是在搦戰國母。

靜妃來了國母宮中,和國母酬酢了幾句後,便用一副最慈祥眼光望著喬思婉道:“喬思婉,今夜聽得你失落後,我最擔憂你,現在看到您好好地國母姐姐宮中,我便安心便是了。”

看著靜妃那副笑意妍妍的神態,五公主直氣得咬牙,只恨不能一巴掌打爛這個媚惑子的臉。

喬思婉眸光微動,靜妃對她的稱號是“喬思婉”而非“安周”,看來靜妃這是要用“姨母”的身份來打親情的招數了。

只是這“失落”兩字如何聽都是她存心的舉動,如果靜妃這番話被別人聽了去,老是會讓別人以為她是別有所圖的。

喬思婉立馬滿臉驚悸地向著靜妃福身道:“安周著實憂懼,皇宮光輝高聳,安週一時失神迷了路,沒想到害得靜妃娘娘如此擔憂。這一切都是安周的錯,還望靜妃娘娘懲罰。”

如何看喬思婉的神態,都是一副不當心做錯事的孩子神態。

靜妃眸光微微一沉,臉上的微笑卻仍舊美麗慈祥:“瞧將你嚇得,何處用得著懲罰如此緊張,只是有些事兒我不得不問明白……”

喬思婉明曉得靜妃想問什麼,卻是故作不知隧道:“靜妃娘娘要問安周什麼,安周必然各抒己見言無不盡。”

那神態,是要多恭敬便有多恭敬。

靜妃的眸光又沉下去了一些,神采便變得端莊了起來:“喬思婉,我想問你,你和周立璋進了那座宮殿後,畢竟產生了什麼事,才使得周立璋會昏迷?”

靜妃著實更想問,為何她沒有看到喬思婉離開,不過喬思婉卻真著實實地察覺在了那座宮殿外。

不過靜妃不能問,因為她如果那樣問,便難免會有監督周立璋之嫌。

喬思婉神采中馬上露出了一絲驚色,深深呼吸了幾談鋒偏僻了下來,有些後怕隧道:“回靜妃娘娘,我和周立璋進了那座宮殿後,周立璋帶著我瀏覽了幾幅書畫。我見周立璋心境大好,便忐忑地向他提起了我的身段好得差很少了,有些念宮外的親人。結果沒想到周立璋竟是一口應下,說是因我靜妃娘娘最近的氣色好了許多,不僅准許了我出宮還立便便謄寫下了一道詔書交給了我。只所以後最迅速周立璋便倒地昏迷,我大驚之下趕迅速去探求先生……不,是林神醫……”

喬思婉如她所說“各抒己見言無不盡”,將每一個歷程都說得極為細緻,一番話囉煩瑣嗦的,足足說了有一刻鐘時間,直將靜妃聽得不斷想打斷她,不過靜妃還是忍住了。

這裡是國母宮中,國母這個主人都沒說什麼,她如何能越俎代勞?

不過靜妃還是從喬思婉這一段長長的話中,捕獲到了最為重要的訊息,問:“你這裡有周立璋的詔書?”

喬思婉微微拍板,說著便要呈上那道詔書,不過早先看著她是向著靜妃去的,不過到了後來竟是便轉向了國母。

靜妃去接詔書的手曾經伸到了半空,不過喬思婉卻回身將詔書呈到了國母的眼前:“國母娘娘,這便是周立璋寫給安周的詔書,請國母娘娘考證。”

國母微微拍板,接過喬思婉手中的詔書開啟看了起來。

至此,靜妃臉上的微笑僵化起來,這個喬思婉明白便是存心的!

看到這裡,五公主心中暗爽不已,該死靜妃這個媚惑胚子丟人。

在皇背眼前如此失禮,靜妃趕迅速起身向著國母歉疚一拜:“國母姐姐,妾身憂愁周立璋因此才會一時忘形,還望姐姐包涵。”

“謝謝國母娘娘為安週考證。”喬思婉立馬雙手接過詔書。

至此,國母才將眼光落到靜妃身上:“靜妃mm,你迅速迅速起來吧,我身段欠安,幸得有你和一眾mm經心盡力地奉養周立璋,能力讓得周立璋身段健旺。論畢竟,還是我這個姐姐應當謝謝你這個mm才對。mm,你著實費力了。”

喬思婉微微垂下眼眸,國母是國母,雖說在孝仁太子薨了後,國母便全日禮佛不問後宮之事,但是寶刀未老。

國母是不想再和這些嬪妃爭來爭去的,不過卻必然不會放過靜妃,只因為郭家是站在周修昊那方的人。

哪怕沒有充足的證據扳倒周修昊,國母心裡也最明白,無論外貌上的證據指向誰,周修昊才是害死孝仁太子的真正凶手。

國母的話,讓靜妃的眼皮一陣猛跳,周立璋如果身段健旺的話怎會昏迷在地?國母這是在說她迷亂後宮,使得周立璋身段精神花消過分,才會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