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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髒了手

“孫家”兩字在澤都城不亞於“皇家”,這還是秋霜第一次遇到對孫家毫無懼意的人。

秋霜只以為被那對鳳眸掃到時,她的心靈深處都在止不住地股慄,這個周修燁比他們家老爺的神態還要懾人。

“周修燁,你等著。”秋霜盯著周修燁撂下了一句話,便向著一眾孫家下人冷聲號令道:“你們迅速將姑娘揹回馬車中,迅速!”

一眾孫家下人忙將孫清雯抬回軟輦,又忙抬著斷了槓臂的軟輦,倉促地向著孫家馬車地址的地方趕。

至此,秋霜才立馬隨著一眾孫家下人離開。

秋霜不曉得,她這一句威逼丟出來可沒有一點氣焰,而她離開的模樣更像是逃竄一般。

孫清雯被一眾孫家下人帶走了,這裡的變故使得驛館的人恐怕肇事上身而暗暗退了下去,而多少在原地看熱鬧的一眾行人更是匆匆離開。

最迅速,原地便只剩下周修燁、喬思婉、三公主、程業靖一眾人。

“燁堂兄……”三公主的面色有些白,她雖說最恨孫清雯,也最想好好地教訓她一頓,不過她不敢,她還是最顧忌孫家的。

程業靖對周修燁倒是佩服地眼睛都放光了,一點都不以為周修燁這是“惹了禍”,想做便做,敢作敢當,這才是真男子呀。

“三公主,孫清雯既衝撞了你,咱們便務必護衛你。孫家權勢再大又如何,玉澤國又不是孫家的宇宙,咱們周延國更是不懼他孫家。”喬思婉神采冷凜隧道,今日他們如果對孫清雯讓步,只會使得她以後愈加跋扈。

此時他們這些人還在玉澤國,孫清雯便敢如此豪恣,如果等他們走了,三公主豈不是要任由她欺壓?

“三妹,安周郡主說的對。你要記著你此時雖是程家的媳婦,仍舊還是咱們周延國的三公主,背後仍舊有一切周延國給你撐腰。我稍後便寫信給父皇,將今日之事完全稟告給父皇,堂堂大國,如何會怕懼一個孫家。”周修晏面色冷凝,周延國雖說不如玉澤國強大,但也不是一個孫家可以欺辱的。

六公主多少被今日的事兒嚇到了,不過此時也想明白了,讚許地址頭道:“三姐,咱們都支援你。”

周修燁雖說一語不發,不過他以前的動作,曾經表清楚他的立場。

望著一眾人,三公主的眼睛逐漸潮溼了,深宮之中,從小到大她都未曾覺得過親情的暖和,她雖說貴為公主,不過老是被她的一眾兄弟姐妹們欺壓,直到今日,她才曉得多少她也是有人護衛的。

程業靖為眾人對三公主的支援而打動,同時他也紅了臉,他自己的媳婦卻要她的孃家人來護衛,他這個良人當得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七哥、六妹、燁堂兄、安周郡主,你們都安心便是,瓊既然嫁給了我,我以後必然會護衛好她的。”程業靖紅著臉,神采剛強地向著周修晏、六公主、周修燁和喬思婉四人包管道。

至此,周修晏臉上才有了一絲笑容:“同事們都是一家人,不說如此見外的話。”

“那便有勞姐夫了。”六公主也笑著對程業靖道。

喬思婉只是微微拍板,並不語言。

周修燁則是乾脆將手中那條沾血的鞭子遞到了程業靖眼前,冷冷道:“話,誰都邑說。可有些人便是要教訓,才會長記性。”

曉得自己這是被周修燁漠視了,程業靖的臉愈加紅了,不過卻接過了周修燁遞來的鞭子,剛強道:“燁世子安心便是,我曉得該如何做。”

周修燁只是淡淡地看了程業靖一眼,便回身回了驛館。

墨書立馬隨著周修燁進入了,因為他曉得他家爺這是要淨身洗澡了。

喬思婉曉得周修燁的習氣,並不隨著他,只等著周修燁出來後再去找他。

至此,一眾人才都進來了驛館之中。

一眾人坐下談天后,都緘口不談孫清雯的事兒,只說起一些趣事。

喬思婉面上清靜,不過心裡卻最替周修燁憂愁,今日周修燁將孫清雯獲咎得如此完全,她真怕孫家會對他們著手。

周修燁在澤都城並沒有多少權勢,若他們真的和孫家拼起來,必定是拼不過孫家的。

喬思婉一點都不怪周修燁的感動,有些事不是謙讓便能辦理的,正如周修燁說的“有些人便是要教訓才會長記性”,而孫清雯便是那種人。

不過,喬思婉卻是至心為周修燁疼愛的,他因為她,竟是讓孫清雯的血髒了他的手。

一行人在驛館中聊了好久後,三公主找了個原因單獨和喬思婉留在一起,喬思婉曉得三公主這是有話要對她說。

“安周郡主,我這幾天老是覺得心悸,夜裡也睡不安周。你說會不會是和今日的事兒相關,只怕孫家是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我此時是程家的媳婦,孫家不敢容易動我,不過你們……”三公主滿眼憂愁,她可不想孫家在喬思婉一眾人的歸程上害了他們,那樣的話,她一輩子都無法諒解自己。

喬思婉曉得孫家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也不認定孫家敢在澤都城中對他們著手,玉澤國事玉家的宇宙,而不是孫家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