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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剪不斷 理還亂 (第二部第二十六章)

由於聖駕停留在伊烏城邦,張山便駐軍在此,保護聖駕。永靖公主難得從蘭詔國出來,想在中原好好玩玩。便答應了楊程邀請她一起去京城遊玩的邀請。

楊程也感懷她的救命之恩,上次永靖公主來京城,他在斷藥,都是永靖公主照顧他,他都沒有帶永靖公主好好玩玩。趁這個機會,等回到京城,帶她四處逛逛,讓她見識一下京城的繁華。

永靖公主也正有此意,她之前來京城,都是走馬觀花,看得不真切,表面看著十分繁榮,她還沒到大街小巷好好感受。在蘭詔國,都是自然風光,自然也是極美,但論繁華,比京城自然是連百份連之一都不足的。

現在張山上將軍也在,便請求道:“張上將軍,你每日操練軍隊時,我可否到旁邊觀看一番?”

張山便答道:“當然可以啊!永靖公主想看,等我操練的時候過來便是。”

永靖公主興奮地說:“那太好了,我定會每天過去觀看。謝謝你!”

楊程聽了,心裡覺得怪怪的。她怎麼那麼容易滿足,看個士兵操練,有啥好高興成那樣。

此次從蘭詔國送親的新娘子,名喚劉雅,明天便由侍從送回蘭詔國。她亦想隨楊程到帝都去玩,但身份不便,只能遺憾地先回蘭詔國。她無緣嫉妒永靖公主,身份比她尊貴,她連到帝都遊玩的權利都沒有。

吃過午飯,她便來到楊程營帳。永靖公主已隨張山去軍營操練士兵。楊程見到劉雅,很疑惑,便問道:“劉姑娘,請問你來找在下,有事嗎?”

劉雅羞澀地說道:“明日我便要趕回蘭詔國,今日特意前來感謝駙馬上次相助。”

楊程便說道:“舉手之勞,劉姑娘不必介懷。”

劉雅說道:“聽聞駙馬前些時日受阿芙蓉斷藥之苦,常夜不能寐。這是我用蘭詔國幾種可安神花瓣曬乾,縫製的荷包,睡覺時可放入枕頭下,可寧神助眠。”

楊程忙推拒道:“劉姑娘,荷包是私密之物,不可贈於家人之外男子。此包在下萬不可收下。”

劉雅說道:“駙馬是看不起我嗎?在我們蘭詔國,藥物荷包只當藥品,並不算私密之物。駙馬可先試用一段時日,如果沒有效果,再丟棄即可。”

見她那麼堅持,如果只當藥包,並無不妥,便收下了。說道:“那多謝劉姑娘美意了。”

劉雅說道:“舉手之勞,駙馬言重了。若效果好,等駙馬回到蘭詔國,我再送些給駙馬。”

楊程說道:“那倒不必麻煩劉姑娘,回頭我讓永靖公主幫我縫製幾個。”

劉雅笑著說道:“沒關係的,我平日也無事,只縫縫藥包。公主平日比較忙,並無時間縫製。不然那麼長時間,怎麼未想起給駙馬縫製一個。”

楊程:“……”

劉雅見說得差不多了,便告辭道:“那我便不再打擾駙馬了,先告退了。”說完行禮便走出去。楊程看著荷包,陷入沉思。

自從秋月從張府離開,張碩也沒有再找秋月解釋過。秋月便認定了,張碩是要和阿克索在一起,連她要去張府,都讓阿克索來阻止自己,怕她壞了他們的好事。這讓她很生氣,也從來不和張碩說話。

秋月想著:那麼小看我,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要和阿克索在一起就在一起唄!連到你府上都不讓了,沒見過那麼小家子氣的男人。越想越氣,有時見著張碩,都跟沒這人似的,直接無視了。

張碩想著阿克索說的話,覺得很在道理。秋月和楊程本就是一對,之前自己一時嫉妒害得他們分開那麼久,又害得楊程那麼辛苦,實在不應該。不能再給他們添堵了,便不再跟秋月說話。這段時間他們一起追查皇后娘娘的下落,有過幾次交談,都是討論線索事宜,其他私事從來不提起。

張碩想著:這樣才是正確的,合理避嫌,不然又惹得楊程和秋月不痛快。自己的存在,就能讓秋月煩吧!所以每一次,見到秋月,他便避開。實在避不開,也就點點頭或打個招呼,就像是陌生的共事關係。

看著張碩這樣,秋月心裡也想著:誰稀罕你一樣,又得著躲得那麼遠嗎?我又沒糾纏你,搞得好像很怕自己對他還有想法似的。秋月後來也避開張碩。他們就這麼在一起共事,卻極少碰面。

現在楊程回來了,張碩也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們修成正果,也能彌補自己心裡的罪孽。

楊程見永靖公主每天都去找張山,自己便去找秋月敘敘舊。

他和秋月現在是把子兄弟,自然話就更多了,每天不是練武,便是喝茶聊聊各自的見聞,日子倒也過得很愜意。

張碩和許朗倆人也自然湊在一起的時間多了,現在也沒有任務在身。只等回到京城,把這裡的案子結了,他便可以告假出去雲遊半年。雖然目的地還沒選好,但是看著伊烏城邦不同於京城的繁榮之景。卻是另一番寧靜之美,心緒都跟著平靜起來。

而在暗幽教,看著巍峨的山峰和陡峭的山坡。南坡長而陡,北坡陡而短。絕壁和塌磊佔據了廣闊區域。在高聳的山間峽谷中,亂石斜坡眾生。深邃的山谷延綿著狹窄、深邃、陡峭山澗。有氣吞山河之象,能讓人心胸開闊,忘卻煩憂。

張碩想過了,等告假時,便去遊歷那戈壁,看看四處荒涼的景像,定是另一種感受。

這天,張碩和許朗在伊烏城邦酒肆裡喝酒。看到楊程和秋月也在,張碩拉著許朗,想去別家。楊程卻說道:“好巧啊!相約不如偶遇,既然遇到了,便一起用膳吧!如何?“

都這樣說了,張碩和許朗便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叨嘮了。“

四人坐下後,氣氛有點尷尬。秋月和張碩沒說話,楊程看他們這樣,很奇怪,以為自己退出了,他們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關係應該會更進一步。這些天問秋月,她也不說,只是敷衍過去,說和張碩不可能了。

看來他們之間的隔閡還挺深的,便想著,既是秋月的義兄,幫幫她也是應該的。

便說道:“張碩,自從來到伊烏城邦,還沒見你來找過我們,怎麼,對我還有意見嗎?“

張碩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和許朗這些時日都呆在一起切磋武藝,還有處理一些善後事項,並無多少時間。“心裡想著:我是有病了過去看你們秀恩愛?自己找虐受。再說了,我要過去,你會高興才怪,我可不敢再去惹你們倆。能躲多遠我得躲多遠。

許朗是個直腸子,當場便說道:“善後不是做完了嗎?我們每天切磋武藝也就兩個時辰。其他時間就吃吃喝喝玩玩的,怎麼你會說沒有時間呢?”

張碩:“……”有個豬隊友實在是讓人很下不來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