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屋裡的銀子給石燦還賭債不是一次,之前只是不想惡化和老夫人的關係,這次雙至明明白白地告訴了石燦,他在外面做什麼,她是清楚明白的,並且再有下一次,她會告訴老太爺。
石燦很認真地在打理著石家的生意,這點雙至也知道,否則今日她也不會替他再還一筆賭債,只是這次不同以往,她以石家的生意威脅石燦,也讓石燦在心裡記著她一個人情,相信石燦會記下的,他不會想讓老太爺知道他欠賭債的事兒。
石拓在初鼓之後才回了將軍府。
吃過晚飯,雙至為他擦了背,拭乾溼,柔聲問道,“這幾天總見你往宮裡跑,你不是還在放假嗎?難道皇上找你聊天了?”
石拓眉眼間有幾分倦意,他摟著雙至坐在腿上,將頭埋在她胸前,“皇上與我商量立太子的事兒。”
“皇上不是還年輕麼?怎麼就要立太子了?”距她所知,當今皇帝好像才三十有餘吧。
“只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石拓不想讓雙至知道太多皇宮內的黑暗,只是簡單帶過。
雙至不以為意,她也並非十分好奇這些,以前她都甚少關心國家大事,更何況這個在不知多少年後連歷史也不會記載的朝代,她關心只是一些身邊的人和事。
她不明白歷史上那些為了權勢而踩著無數白骨和鮮血上位的人,爭來何用?幾百年後幾千年後,誰又會記得你?
“石拓啊……”雙至突然在他耳邊輕輕呵氣,溼熱的氣息,在這個容易衝動的夏日氤氳著更強烈的曖昧。
石拓幽深的黑瞳一暗,環在她腰上的手不自居地收緊,將她更貼近自己。
雙至輕輕挪動著身子,毫無意外聽到他倒抽氣的聲音。
“什麼事?”他啞著聲音問著,小腹燃起起熊熊慾火。
雙至眼底閃過狡黠的笑意,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胸口打著圈。
石拓的喉嚨出細微的聲響,膨脹的**頂著她的腿心,而這小妖精還不安分地亂動。
雙至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讓他探入她衣內,也不讓他吻她,“聽說,老夫人又想把蘇尹雪許給你了。”
她舔了舔他的耳垂,小手撫摸著他結實寬厚的胸膛,捏住他最敏感的那點,聲音甜糯似呻,媚眼如絲睨著他。
石拓身不住悶吼了一聲,抓住她的小手,聲音暗啞,“我拒絕了。”
雙至撓著他掌心,柔聲問,“嗯,那你還說了什麼事兒呢?”
“雙至!”石拓低叫著,雙眸有些暗紅,他已經忍不住了,抱著她往床榻走去。
雙至咯咯笑著避開他炙熱的吻,緊抓著衣襟不讓他再進一步。
石拓差點就想掐死她,這小妖精今天是打算折磨他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輕咬住他下巴,“就不怕被別人說不孝麼?”
石拓抓下她一隻手,按在他的**之上,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瞪著雙至道,“你知道了?就為了這件事懲罰我?”
雙至輕輕捏了一下他的**,石拓悶哼一聲,索性脫去褻褲,讓她柔軟的手緊握住他的堅挺。
“混蛋!”雙至漲紅了臉,快縮皿手,嗔了他一眼。
石拓低笑,吻住她的唇,伸手欲將她身上的中衣扯了下來。
雙至大叫,“不行,我來月事了。”
石拓臉色一變,全身叫囂著的**好像一下子被生生掐住了。
怎麼可能?她的月事日子他比她還清楚,這時候不可能……
伸手探入她褻褲內,石拓低吼,“福雙至,你竟然敢耍我!”
雙至嬌笑著,顫動著肩膀在他懷裡笑得很歡樂。
石拓沒好氣地咬住她的耳垂,“小妖精,懂得折磨我了是吧?”
雙至嬌喘一聲,下身被他粗魯地撐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環住他的腰,配合他快的律動,**聲不斷從嘴裡溢了出來。
翻雲覆雨之後,雙至靠在石拓懷裡,身上沁出一層細汗也不捨得放開手,“石拓,以後不要為我這樣做了,她始終是二孃,我知道你不喜她,可是身份上咱們都要尊她敬她,你不用為了我去讓自己置於一個不孝的位置。”
石拓笑道,“那你今晚到底是感動了還是生氣了?”
雙至橫了他一眼,“人家感動,可是也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