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清靈聖人有些落寂的背影，不知道的還以為什麼人掏空了他的身體。

“這老頭心裡好像有話。”

明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卻有著一個超過百歲的靈魂，沒覺醒還好，覺醒了之後倒是顯得極為格格不入。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齊柒七大聲說道，這老頭估計是感覺自己被時代落下了，所以才如此，齊柒七正好想到了這麼一句詩，就勉為其難的體貼一下老人家了。

果然，看到清靈聖人的身形稍微晃了一下，齊柒七就知道，自己應該是猜對了。

畢竟是老人家。

“好了，我們也去找聖源吧！”

書靈阻止了齊柒七繼續自作多情，既然已經得到了聖源的情報，他們也該動身了。

畢竟時間拖得越久，進入傳承之地的人就越多，變數也越大。

“嗯，風石試煉之地在什麼地方？”

“西邊，一路走過去就是了。”

透過和清靈聖人交易，齊柒七瞭解到了清靈聖人的聖源被清靈聖人自己改造成了一條文道長河。

不過這長河並不是真正的長河，只是說這條河有足夠深厚的文道感悟。

而這些文道感悟配合聖源之中的浩然正氣，可以不斷的牽引天地正氣融入長河之中，就算是現在的清靈聖人也不知道衍化了兩千多年的文道長河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

不過可以肯定的就是吸收這條文道長河絕對可以將齊柒七的識海修復。

“只希望不要出現意外。”

齊柒七隨後搖了搖頭，給了自己兩嘴巴子。

呸呸呸，說什麼不吉利的話。

待齊柒七也離開之後，身後的空間中，一道身影緩緩出現，看到座下的白色萌虎，來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這裡就是小白你說的清靈聖人的傳承之地？”

林果果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樣子，臉上帶著好奇。

小白？

聽到這個名字，碧睛雲虎心裡也是微微一嘆，自己堂堂妖尊，這樣的名字怎麼可能配得上自己呢？

不過在見識過之前的那一幕之後，它已經不敢小覷這位主人了。

剛才他們進到傳承之地，他身為妖尊，自然第一時間感知到這裡的空間與外界大不相同，即便他還是可以飛行，但卻被壓低了高度，而且速度也有所下降。

除此之外，他妖尊也破不開這裡的空間，換言之羽化也無法遁入此地的虛空，或許更強可以，但至少他碧睛雲虎不行。

可是同為羽化，甚至修為還不如他的林果果只是取出一把法杖，對著面前的空間一劃，這裡的空間頓時就開啟了。

這個過程沒有激起一絲波瀾，極為自然。

而正是這種自然，他知道這股劃開空間的力量超越了羽化。

更關鍵是他知道，並不是林果果自己的力量超越了羽化，而是憑藉這把法杖增幅自身力量超過了羽化。

而讓一個羽化擁有超越羽化的力量的靈器，至少也是羽化之上，甚至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