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仇人不是我!”
“嗯?”愛爾蘭動作一滯。
這意有所指的話語,讓他本能地產生了些許好奇。
但林新一接下來說的,卻是他心裡早就知曉的事實:
“這位先生,你心裡應該很清楚。”
“殺害枡山憲三的人,是他、也應該是你的同夥。”
“而我只是盡了一個警察的職責罷了。”
“我不僅沒有殺枡山憲三,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我都在竭盡全力地保護這個傢伙。”
“所以你為什麼要找我報仇,而不是去找那個開武裝直升機的傢伙?!”
林新一語氣堅定地迅速發動嘴遁。
又目光炯炯地看向愛爾蘭。
逼他正視這個他一直逃避著的問題。
讓他自責、羞愧,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喊什麼報仇。
而愛爾蘭的反應卻是...
“誰說我沒有找他們去報仇了?”
愛爾蘭那張凶神惡煞的臉上滿是駭人的快意:
“那天對枡山先生下手的人,都已經被我幹掉了。”
“而你,只是他們之中的最後一個。”
林新一:“......”
他萬萬沒想到,這愛爾蘭看著濃眉大眼的...
竟然還欺負他不懂行情,在他面前吹起牛來了。
你殺了琴酒?
我看你連伏特加都不敢動吧?
琴酒要是已經掛掉了,那貝爾摩德這些天打電話彙報工作的那個人是鬼嗎?
可惡...
本來打算用嘴遁讓對方內疚、自責一番,認識到自己逃避現實、捉大放小的懦弱。
可愛爾蘭這麼一裝B,搞得他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眼見著面前的這個“琴酒殺手”又要扣動扳機,把冷戰升級成熱戰,林新一隻能無奈發聲:
“夠了!”
“你說你已經殺掉了其他仇人?”
趁著這裡位置比較偏僻,周圍暫時還沒人跟來,他悄然壓低聲音,對愛爾蘭說道:
“可據我所知...”
“琴酒他,好像根本就沒死吧?”
“你?!”愛爾蘭驀地瞪大了眼睛。
緊接著就是大臉一紅。
在從林新一口中聽到“琴酒”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