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身體一顫。
“別鬧了,我們好好的。”他緊緊抱著她。
安念瞬間紅了眼睛,她的後背貼著霍駿遠的胸膛,心跳的律動沿著神經蔓延開來,逼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
安念難過的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可是她不能,也不可以,拿子墨的身體和溫蒂鬥。
“別鬧了”他咬著她的耳朵喃喃道,用力的擁抱像是要將這人嵌進懷裡,“念念”
安念有些暈眩,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霍駿遠,為了子墨,她必須離開這裡,或許再也不能回來。
可感情的潮水蔓延開來,她沒辦法推開他,不捨得、做不到。
密密麻麻的吻帶著刻骨的思念落在他的脖頸上、臉頰上,像連成一片的火焰,灼灼的燒著。
霍駿遠轉過安唸的身體,緊緊擁抱她,所有的情緒所有想說沒說的話都融化在熱吻中,灼灼的,燒著、燒著。
安念閉上眼睛,輕輕環住霍駿遠的腰,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就放任這一次,只這一次。
感覺到安唸的回應,霍駿遠攔腰將人抱起,進了書房裡面的休息間,肌膚摩擦著肌膚、唇瓣貼著唇瓣,霍駿遠的手指穿過安唸的頭髮,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
“以後都好好的”他瘋狂的親吻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的嘴唇。
安念身體輕輕顫抖,她感覺到衣服被扯開,面板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抱緊了霍駿遠。
夜色闌珊,風雨敲窗,室內旖旎一片,曖昧一片。
兩人從未像現在這樣瘋狂,他一次次的要她,她努力的配合他,此時什麼話都是多餘的,他們腦中都只有一個念頭,抱緊彼此,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漸漸安靜下來,霍駿遠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一條胳膊還搭在安唸的腰上。
安念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她側了側腦袋,看到霍駿遠沉沉睡去的臉龐,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俊朗的眉目讓人一見傾心,嘴唇抿成桀驁的弧度。
“念念別走”霍駿遠喃喃道。
安念眼睛一酸,眼淚掉下來,她趕緊擦了擦眼睛,不讓自己的淚落在他身上,知道他因為霍麗抒的葬禮累極了,這會兒睡的沉穩,她才敢顫抖的撫上他的臉頰。
手指沿著他臉部的輪廓輕輕描繪,一點點、一點點的描。
曾經在加拿大,被困在幽深的黑暗中,她就是在心裡這樣一遍遍描繪這個男人的輪廓,她既愛又恨,卻偏偏只有想著他才能撐過那些難熬的日子。
時運不齊,命途多舛。
安念覺得用這兩句話形容她和霍駿遠之間的愛情再合適不過,一路跌跌撞撞,卻還是不能長相守。
雨水敲打著窗子,“嘀嗒嘀嗒”的十分好聽。
安念起身給霍駿遠蓋了蓋被子,穿了衣服開門去。
門輕輕的關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原本應該睡著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眼神複雜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書房的像是像是一場疾風驟雨,霍駿遠和安念再見面的時候,誰都沒有再提,兩人之間的關係甚至都沒沒再進一步。
這天吃過早餐,霍駿遠去公司處理事情,安念抱著子墨下樓:“七嫂,子遇和彎彎的家庭教師下午過來,您準備茶點招待。”
因為子遇和彎彎的學習能力很強,在諮詢了相關的教育專家之後,霍駿遠給他們請了專門的家庭教師,因材施教,充分開發兩個小傢伙的潛力和天賦。
“少夫人,您要出門”七嫂見安念換了出門的衣服,小心的開口,“少爺很在乎您,你們可好好的。”
安念垂下眸子,低聲道:“我知道的。”
“那您……”
“七嫂,我還有事情。”安念打斷她的話,抱著子墨出門。
七嫂疑惑的看著安唸的背影,半晌嘆氣道:“這是怎麼了”
安念開車直接去了司明翰的診所,推門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窗邊看書,金絲邊眼鏡放在旁邊的茶几上,青花瓷的茶杯裡熱氣嫋嫋。
司明翰一臉驚喜,趕緊起身請她坐下,他戴上眼鏡衝著子墨伸出胳膊,“我抱一抱。”
安念抱著孩子避開他的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冷淡道:“我有事情問你。”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嚴肅”司明翰給她倒了一杯熱茶,笑道,“這麼久沒你訊息,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