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然洗漱完畢下樓,可是在餐廳裡等了好一會兒,卻遲遲沒見夏雪下來。
她不由得有點疑惑,以夏雪的性格,是不可能在別人家裡睡懶覺的。
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
忙起身上了樓,敲了敲客房的門。
“夏雪,你起來了嗎?”
裡面沒人答應。
她皺起眉頭,又敲了敲,“夏雪?”
還是沒人應。
這不對勁。
握住門把擰了一下,裡面還反鎖了。
她立刻去拿了鑰匙,開啟門鎖走進去一看,夏雪果然還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痛苦,額頭上全是冷汗,整個人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
她立刻打了120.
救護車來得很快,她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她原本以為夏雪的症狀是嚴重痛經,但是檢查過後,才知道夏雪的病情遠比痛經嚴重得多。
病房門口的走廊裡,頭髮花白的老教授一臉惋惜的告訴她,“病人由於長期服用避孕藥和頻繁流產,已經對子宮造成了嚴重損傷,不僅每次生理期都疼痛難忍,以後恐怕都做不了母親了。”
安然一聽頓時怒火填胸,這個缺心眼,居然為了那個渣男把自己的身體禍害成了這個樣子。
她回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還在昏睡著的夏雪,低聲請求,“醫生,我妹妹身體不好,所以請您暫時不要將實際情況告訴她,我怕她一時接受不了,等她身體好些了,我再慢慢告訴她。”
老教授點點頭,“那好吧。其實按照你妹妹這個年紀,如果堅持治療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
“謝謝醫生,我們一定堅持配合治療。”
夏雪從出生就被父母拋棄,辛苦努力了多年事業還是不順,感情也不順,若是再失去做母親的權利,那命運對她也太過殘忍了。
明明她是那麼善良的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