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皇出現了,我們當然要將其抹殺。”俘虜回。
“放尼瑪的屁!”春哥破口大罵道:“人皇沒有現身之前,你們就進來了十多位超品了。幹什麼,大炮轟蚊子啊?!”
“兄弟,兄弟!”阿菩拉著他勸說了一句:“你這樣講話不對。他們是不是大炮我不知道,但你說的蚊子……有點不禮貌。”
“……我一時口誤。”春哥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道士們,立馬改口。
俘虜冷冷地瞧著一眾敵對神通者,&bp;傲然道:“一句話,要麼殺了我,要麼放我了。想從我這裡得到重要訊息……那是不可能的。我們雖然瘋,可卻不會出賣同伴。”
“好!”
王長風見此人油鹽不進,立馬擺手道:“張靈火,給他用一枚魂符。老夫倒要看看,他的三魂七魄是不是也這麼硬!”
“別白費勁了。老子進門前就服下了滅魂丹,若感覺自己瀕死,便可在腹中引動氣機,在你問魂之前,我就已經魂飛魄散了。”俘虜高傲地抬著頭,一字一頓:“一群廢物!!!你們能奈我何?”
“哎喲,這位男人,你成功激起了我的勝負欲。”
就在這時,唐風突然一步邁出,緩緩彎下腰,在這位俘虜的臉前,啪的一聲打了個指響。
十息後。
一眾神通者撤去了法寶的壓制之力,那俘虜竟撲稜一下竄起,雙手抱著唐風圓潤的大腿,一邊頻繁地往前頂著屁股,一邊流著哈喇子,目光執拗地說道:“大哥,讓我來一發吧,求求你了,就一發……!”
一群道士見到這一幕,全都拂袖轉身。
“呵,出家人哪裡經得起這樣的考驗。”張靈火臉色微紅。
“他問什麼,你說什麼。事後,我考慮考慮。”唐風一腳踹開在身上蛄蛹的俘虜,皺眉吩咐了一句。
那俘虜趴在地上,臉色漲紅至極,衣衫盡被汗水浸透,身軀抽搐地吼道:“幹你祖宗八輩的,你踏馬想啥呢?!你倒是問我啊!”
王長風向唐風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目光,隨後冷臉說道:“剛剛的三個問題,逐一回答。”
俘虜全身顫抖,不停地擦著口水和鼻子:“第……第一個問題,你們被俘的神通者,就在宗門的神廟外,由……由曹羽飛的親信看管,絕對無法救出。第二個……問題,我們在非差事期間,是不能離開古潭宗的宗門院落的,若想出去,確實只能靠傳送陣。但那傳送陣,雖然在夜晚的時候,誰都可以用……但回到宗門的玩家都會被曹羽飛的親信逐一檢查。所以你們想要渾水摸魚,肯定是辦……辦不到的。”
王長風聽到這話,心裡涼了半截:“第三個問題呢?你們為何也如此不惜代價地想要爭奪古潭宗的勝利?!”
“因……因為,一個足以影響遷徙地數個城市的超級劇情差事,一個災厄……就快來了。我們正在鋪……噗噗噗……!”那俘虜說到這裡,突然口噴鮮血,渾身抽搐起來。
只一息,他便渾身血脈崩裂,七竅流血而死。
周遭,眾人都有些懵逼地看向他,隨後又看向了唐風。
“我日踏馬的,我就用了三分力,你竟然爆了?!你到底是有多餓啊,兄弟!”唐風不可置信地看向死掉的俘虜,雙拳緊握地抬頭道:“他跟我爸一樣,是一個經不起**考驗的人。他……他爆掉了!”
“……!”
王長風十分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輕聲呢喃道:“一個災厄……會是什麼呢?”
……
祖地,接天府內。
儲道爺在墓道中,又把任也抱回了玉棺旁。
他目前的狀態,已經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了,整具身體在輪迴之氣的影響下,變得血肉乾癟,形如枯骨,瞧著就跟七八十歲的老頭子差不多。且多處傷口是因為沒血可流後,才變得一眼就能看見森森白骨。
“刷!”
儲道爺散發神識感知了一下,察覺到了任也腹內的星核同樣黯淡無光,看著就跟一顆風乾的話梅差不多。
他整個人除了尚有淺淡的陰魂氣息波動外,其實已經跟一具屍體沒什麼兩樣了。
魔僧能用輪迴一指,那是因為他本就是地藏傳承,也修輪迴之力。而外人強行催動的下場,那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自身也必然遭受到輪迴之氣的影響,或衰老枯萎,或肉身被輪迴湮滅……
輪迴之力詭秘異常,若沒有魔僧的傳承指引,外人一定是避之不及的。因為這東西被神通者視為不祥,哪怕就是混亂陣營的人,也不會輕易令自己沾染此物。
任也之所以能活,是因為有輪迴蓮燈的存在。他一指點出後,佛燈自燃,幫他關閉了湧動輪迴之氣的大門,也抽走了身上的不祥。否則釣魚翁等四人慘死時,他也必然會身死。
儲道爺雖自己也已是強弩之末的狀態,但還是用雙手捧著任也的腦袋,心中極為無助道:“你……你說你搞出這個東西,道爺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這世間詭異,我雖瞭解頗多,可偏偏對這輪迴之力一竅不通啊!”
“你不會真噶了吧?你噶了氣運一消散,那踏馬老子也出不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