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都行啊!問題是,你這麼一個什麼都睡過的,而且還長得不漂亮的女人,我為什麼要去做那些工具呢?我真的不想理會她可是現在我也拿她沒什麼辦法,如果真的一刀子捅掉她的話,說不準她在臨死之前還會大叫一聲。
她接著說:“要不然,我可叫了,給你三秒鐘。”
三秒鐘?好吧,你數吧,我倒要聽聽你到底要叫什麼。
而這時濛濛那個蒙面俠再次出現在我的身旁,不解地問:“新釣的馬子?”
馬子?我暈了。我聳聳肩,“沒事,只是聊聊天。”
“有什麼好聊的?裡面的表演才精彩。”
我不得不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她說她要叫,她認出我來了。”
濛濛哦了一聲,“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想聽她叫?”
我點點頭。
女人盯著濛濛看了一秒鐘,然後這才數了起來:“一二”
濛濛擺擺手,一個手刀砍在了她的脖子上,她頓時倒在了沙上,一動不動。
濛濛聳聳肩,“看到沒有?不就擺平了?走。”
我轉頭看看那女人。這手刀看起來果然厲害,如果不想跟別人廢話,直接一個手刀過去,整個世界就清靜了。
只是這也是要有技術和經驗的。看來我還得好好跟濛濛討教討教。
鑽進了人群裡面。
“擠什麼擠?老是擠進擠出的,怎麼著?還有快感了不成?”一個傢伙不滿地說。
濛濛一個手刀砍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馬上軟倒了。
他還得意地嘿嘿了一聲。
果然厲害。
擠進去之後,在這圓圈裡面,果然在進行著某種表演或者說是某種儀式。一個女人全身躺在地上,她的年紀還很輕,身材也很不錯。而且還是呈大字型那樣躺著。
在地上還畫著血紅色的六角星,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血。主要是這空氣中的氣味實在太過混雜,有煙味有酒味有汗味還有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剛剛放了一個屁的屁味。所以哪怕真的是血,我也聞不到那血腥味。
兩個全身穿著寬鬆的黑衣而且頭上還戴著黑套只露出兩個眼洞的傢伙手裡拿著比他們還高的木棍站在女人的兩邊另一個全身黑的傢伙手裡拿著一把匕,正圍著那個一動不動的女人跳著不知道是巫舞還是什麼舞蹈的鬼玩意兒。
那個女人只是胸腹間因為呼吸有些動靜,要不然我還以為她已經死掉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了。
我不禁小聲地問濛濛:“他們在幹嗎?”
“誰知道呢,據說是在給惡魔獻祭。”
真是一群瘋子!
現在整個聲面慢慢安靜了下來。人們都屏氣看著眼前的一幕,或許接下來的場面將會非常血腥。
濛濛忽然大聲問:“能不能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真名,我說的是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