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兄過獎了,楊某不過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已,一切都還只是紙上談兵,還未有施展抱負的機會,而如今卻只是一人之力耳,要想改變,終究力不從心,要是能有一批志同而道合者,相信以眾人拾材之力,或許上有一絲機會,不過知音終難尋覓。”
是該到了丟擲橄欖枝的時候了,就看你們怎麼選擇了。先把李老二晾一邊,反正你已經失去了與房玄齡一見便如舊識的機會了。
聰敏如房杜二人怎麼會聽不出楊暕話中的招攬之意,但畢竟還是有顧慮的,你有志向、有抱負了,但是能不能成事,會不會如隋帝一般,是不是一個明主還難說。
好吧,人家孔明先生也是被三顧茅廬而出山,你們倆也是不遜於諸葛亮的人物,尤其是在內政上,更是諸葛亮拍馬也趕不上的。允許你們多考慮一段時間,到時綁也要把你們給綁過來。
“當然,失去民心固然是動搖了國家的根本,但是大業年間圍繞封爵勳官制度而推行的政治改革,勢在打破北周宇文泰以來實施的“關中本位政策”,透過限制、削弱關隴集團的強大勢力和影響,以整飭吏政,加強中央集權,擴大統治的社會基礎。但其政治改革的方案未盡成熟及過急的推進,未能與建立民生順遂、團結安定的政治局面相結合起來,最終爆發嚴重的統治危機。由此可見,隋煬帝實施政治改革,才是國家動盪的直接原。”
不給三人回神的機會,楊暕再度扔出一後世的觀點。
“小順子,吃飽了沒有,不早了,出來轉了這麼久,是該回去了。”楊暕回頭看看小順子,那一嘴的吃相實在不敢恭維,好像餓了許久的人一樣,好像我也沒虐待你呀,難道這菜真的有那麼好吃?剛才光顧著說話了,都沒細細品嚐,算了不就一頓飯而已嗎。
“嗯嗯,吃,吃飽了,說著又一筷子放進嘴裡。”丟人啊。有這麼一小弟跟著,不對,不能稱之為小弟了,反正丟人就對了,還好別人沒怎麼注意。
“楊兄慢走,房某還有許多未曾請教楊兄呢。”聽到楊暕說要走,房玄齡馬上清醒了過來,剛聽到那麼多超時代的見解,還沒聽夠呢,再說了,也許你就是那個明主也不一定,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你走了?
“時辰不早了,該回去了,如果兩位先生有興趣,改天到楊某府上再把酒相談,朱雀大街楊府,某等著二位先生的到來。告辭了!”嗯,不能太急切了不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慢慢來,就不信你們倆能逃出我的手心,嘿嘿。楊暕心裡一陣奸笑,當然臉上卻裝出一副期待的表情。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楊暕很騷包的走了,還一面吟著盜來的詩,摺扇不知啥時候又出現在了手上。
‘是啊,莫等閒,自己都奔三十的人了,還一事無成,唉,要是剛才腦子一發熱,納頭就拜就好了,就不用這麼糾結了。咦,楊兄手中拿著的那是什麼,怎麼感覺拿著那個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流裡流氣的,不對,應該是更風騷了。’兩人心裡想到
旁邊的心裡就不怎麼舒坦了,不鳥老子就算了,還這麼針對我,我怎麼招你惹你了?走吧,趕緊走吧,走了我好跟兩位大才聊聊,聯絡下感情啊,唉,手中沒人才就是難做事。大哥就爽了,聯絡關中世家,到時候有世家的支援,至少地位是穩了,讓我弄什麼情報,只能靠自己還有尋找人才來幫忙了。世家?等我掌權,說不定就先拿你們開刀。
唐朝靠關隴世家而建立,但李世民又處處打壓世家,說不定就是因為世家支援李建成的緣故,而他手中的都是一些寒門中人。
轉瞬有笑臉對房杜二人說:“二位先生的大才乃世民十幾年來所僅見的,不知二位能否賞臉到雅間一敘。”那個打擊人的傢伙走了,趕緊跟這倆人才交流交流感情,不然他們也走了那就真沒地後悔了。
哼,楊暕,我記下來了,今天對我的打壓,他日定將數倍回報於你,等著瞧!這仇咱是結下了。不過心裡仍有餘悸,想不到這個失寵的王爺居然那麼厲害,等會得趕緊回家告知父親,如果小虛了他,會吃暗虧的。就是行不通,既然那麼厲害,為什麼還會失寵呢,難道以前是在隱藏或者是在暗中謀劃什麼?反正不簡單,必須注意。
“不了,我們吃也吃夠了,楊兄的話給我們太多的啟發,我現在需要回去好好地整理消化,喬松你走不走?”杜如晦鳥也不鳥李世民,畢竟歷史上的他和李世民並沒有那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所以直接拒絕了。轉而問房玄齡是否一道離開。
“嗯,我也該回去了,今天出來得也夠久的了,我們一道。”說著起身準備走,畢竟現在的李世民才剛褪去稚嫩,身上還欠缺吸引人才的氣質,歷史上與房玄齡相遇也是在幾年後,經過一番磨鍊後,身上才具備那些氣質。再說了,你一個國公世子,而且還是二世子,跟人家王爺的身份差遠了。
“兩位先生真的不在多坐一會嗎,要不我讓小二換一桌酒菜吧。”李世民一臉的苦笑,難道我就這麼讓人討厭?剛被楊暕數落一番,現在這兩個心中所渴求的人才也對自己不感冒。難道那道士是胡說的?什麼濟世安民,連倆人才都收不了還談何濟世安民。
“不用麻煩了,我們該走了。”說著兩人頭也不回地走出酒樓而且還小聲地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