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古慕清起身抻了個懶腰,看了眼睡在身旁的尊墨君。
沒想到尊墨君還是很君子的麼,這一晚在我身邊竟然睡的這麼老實。
她心裡暗暗的想著怎麼也是夫妻一場,雖然是表面夫妻,但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是怎麼回事。
她摸了摸自己漲紅了的臉,喚來了春玉,讓他把尊墨君的衣物拿來。
“忙什麼呢?”
古慕清剛把尊墨君的衣服搭在床邊的椅子上,就聽見了尊墨君懶懶的聲音。
“王爺,您醒了啊,妾身想著怕我這屋子裡的丫頭您用不習慣,就親自替您更衣。”
尊墨君聽後,心中大喜,原本想著藉此機會與古慕清多親近些,不曾想不僅能和她睡個安穩覺,早晨起來還有這等美事。
“咳咳……你肚子還疼不疼了?”
“謝王爺的關心,已經好多了。”
見她氣色與昨日相比已經紅潤了許多,他就放心了。
他面容慵懶,眉峰一挑,伸開了雙臂環住了古慕清把她攬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聲的說:“好,為本王更衣吧。”
古慕清紅著臉,低著頭一件一件的替尊墨君把衣服套上。
尊墨君用餘光瞟了眼古慕清,看著她嬌羞的模樣,紅到耳根的臉,嘴角微微上揚。
……
“什麼?你再跟本宮說一遍?”
柳氏憤怒的喊叫聲響徹了整個清晨的院子裡,僕人們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常年服侍著柳氏的丫鬟膽怯的說,“夫人,昨夜王爺在那賤人的屋子裡過夜了。”
柳氏甩手給了那丫鬟一個耳光。
“氣死我了,這個卑鄙的小人,這個妖女……”
還未梳妝的柳氏,披頭散髮像瘋了一般在房間內踱步,手邊的茶杯、丫鬟們端著的洗臉盆、桌子上的碗筷全被她打翻在地,摔得細碎。
被柳氏打了一耳光的丫鬟捂著臉,滿眼淚花的跪在柳氏的腳邊,“夫人,那女人看著每天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裡多的是心機,奴婢也真的是為夫人著急啊。”
“那你說怎麼辦,不論我用了什麼方法,王爺就是不與我圓房,你說怎麼辦。“柳氏瘋了一般的怒吼,捶胸頓足。
“奴婢有一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那婢女收起眼底的淚,抬頭看著柳氏。
“說!”
“奴婢覺著,您可以進宮去找太后。”
“找太后?以前也不是沒找過,王爺護著她我有什麼辦法?”
“奴婢覺得,這次和以往都有些不同。”
柳氏聽聞這句話,冷靜了下來,整理了下衣衫,把地上的碎片踢開,坐在了榻上,“有何不同?”
“您想啊,以往那女人只是個掛名王妃,和王爺並沒有發生些什麼,在太后的眼裡她無非就是一個名存實亡,仗著自己是相府的人,長得還有點姿色,稍微用點小手段就可以制服的女人。”她試探性地抬眼看了看柳氏。
“你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