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都6點多了。難怪這個男人會進她的房間。把兩邊衣袖都捋平後。再套上一件外套。緩緩的下樓了。像這種上流社會的酒會。一般情況很難填飽肚子。餐桌上準備的都是一些副食和酒水。上流人層的太太或者小姐參加這種舞會。要嗎就是應酬一下。要嗎就是藉此來拉攏人緣。大家都忙著寒暄、比美。誰還有時間去享受美食呢。
兩人靜靜的吃過晚餐後。陸夏語就回房換衣服準備了。季域的眼光一向很好。而且對她的尺寸也瞭如指掌。所以吳媽送上來是。她也沒有細細的打量這件衣服。
白色的旗袍似的長款晚禮服。就連釦子的部分都做得非常的精緻與華美。紐扣的中間還用一顆顆小小鑽石做為妝飾。加上禮服上特有的中國復古花邊。真是相得益彰。美倫美喚。
季域還貼心的為她準備了一件白色皮草披風。這讓就可以抵擋住寒冷的天氣了。也許他對每個女人都可以這樣的周到吧。坐在鏡子前畫妝的她。勾起了一抹苦笑。
因為被季域誤擊的臉上。還有一些淤青。她不得不用粉底一層又一層的在臉上塗抹著。可是不管怎麼弄。還是會有些印記。不過不會像原來沒有上妝前那麼明顯了。
披上那件白色的皮草。看了看時間已經是7點30了。父親的酒會8點鐘就舉行了。可不能遲到了。
換好鞋後。她拿起一個簡便的手拿包。開啟了房門。此時門外的季域早已經等候多時了。他同樣一身的盛裝。氣場十足。
看著眼前純美而高貴的陸夏語。她就像一朵清雅的百合。全身上下散發出了素美而華美的氣息。美得讓季域一時失了心魂。
“走吧。”被季域打量得有些不自在的陸夏語。率先越過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
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陸夏語和季域準點到達了陸家。此時陸家已經是門庭若市。院子裡還有門外都停滿了車輛。早已經守候在那裡多時的記者。看到陸夏語和季域一同下了車後。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攝影裝置。朝他倆猛射著。
幸好。季域有備而來。幾個保鏢蜂湧而上。擋住了記者們想更近距離的接近。
“季總。聽說你和另夫人正在鬧離婚。是不是真的。”
“影響你們的感情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有小三介入呢。”
“最近有拍到您和公司旗下的袁總監關係密切。她是不是就是外界口中所指的小三呢。”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還尖銳的向季域和陸夏語砸來。為了在記者面前證明他們倆的感情情比金堅。季域親密的摟上了陸夏語的腰肢往別墅裡走去。至於記者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他只是緊抿著嘴唇並未做任何的解釋。
而被保鏢攔著不讓靠近的記者。也只能拍到兩人。親密的舉止。再沒有得到其它有用的資訊。他們也只好失望的守候在陸家大門外等待季域和陸夏語的再次現身。
“戲演完了吧。演完了就可以放開了。”陸夏語冷然開口道。
季域沒有理會陸夏語。還是緊緊的摟住她的細腰。宣誓著他的所有權。也許過了今天以後。他們再也不能像這樣親密無間了。
別墅內已經開始歌舞聲平。一陣又了陣的假笑起始彼伏著。好像在力證著。這個是一場多麼溫馨、和其樂融融的舞會。
對於這種場景。陸夏語是由衷的厭惡。那時候每次家裡來親戚朋友。對她和哥哥的待遇都是截然不同的。都會有禮物呀送給陸潤天。而自己卻好像格格不入的那一個。不過事後陸潤天都會不吝嗇的把他那一份禮物轉贈給她。
那時候的她還傻傻的以為。這些人幾千年的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沒有轉變過來。那時的她真傻呀。現在想起來卻多了幾分惆悵的和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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