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讓我見到他非錘死他。
拿著他給的藥,聽話沿著水流走,沒有辦法人生地不熟的不聽他的聽誰的?看見他之後心裡沒有那麼害 怕了反而勇敢了很多。
可是剛才還那麼多水,這一會兒功夫水都不見了,只剩下那條透明的小河了。
小河確實透明的可怕,除了剛才磕到的地方有苔蘚,其餘有水的地方都沒有見到植物,大約走了10幾分鐘,感覺樹林慢慢的變得茂密了很多。
又走了大約有5分鐘,別說著裝奇怪的忍了,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他說有就繼續往前走吧。
“別動!”後背感覺被尖銳的東西懟著。一個低沉的男人嗓音傳來。
“我,我不動!”我將雙手舉起,特意將藥舉高展示給他看。
果然他從我手上拿走了藥。
“藥誰給你的?”他說。
“一個人給我的?”我說
“你們認識?”他警覺的問。
“額…”我想轉過身面對他。
“別動!”那人用尖銳的兵器懟著我說。
“我不動!在前面那個廢棄工廠那裡遇見的那個人說讓我沿著河走,會有人來拿藥,拿藥的人會幫我。”我並不敢說的太多,因為不確定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轉過身來!”說完單手解開我圍在嘴上的三角形面巾。懟著的尖銳的兵器稍微拿開了,我轉頭看他拿著三角巾從一頭捋到另一頭,在靠近右手邊3分之一的位置捏了捏放鼻子上嗅了嗅。
他把三角巾收好看向我,我我緩緩的轉過身,確實被這人的著裝亮瞎了眼。這是什麼打扮,裡面穿著破舊的羽絨服,羽絨服外面這是什麼?很多碎布條編織的披肩。披肩外面好像還有樹葉串成的項鍊。手裡的武器是一根一頭削尖的木棍。
此人除了膚色有點偏暗黃色,好像長期營養不良的感覺。長相還是很俊朗的。
濃黑的眉毛,粗而平滑,自然的從眉頭眼延伸到眉尾,眉尾稍微上翹。
眼睛細長,瞳孔離眼角很近眼皮稍微覆蓋了瞳孔,顯得眼神很神秘,眼尾微微上翹眉尾相呼應,立體的鼻子,上薄下厚的唇,稜角分明的臉型,給人一種震懾之感。總體有一種古代將領的氣質。
只可惜被打扮誤了長相。
“跟我走!”那人看我愣著半天沒說話先開口說。
他在前我跟在他的身後,從背後看感覺他很強壯,呈倒三角的體型,感覺上身肌肉很發達。
他回頭瞥了一眼我的手問:“手上的傷怎麼來的?”
怎麼都這麼關心我的傷口,我看了看手掌,好像有點結痂了。
“摔了一跤蹭了點皮。”我看著手掌擦了擦邊緣幹了的苔蘚。怎麼會有白色的粉末?正納悶。那人靠近看了看說:“處理過了。沒有腐爛。”
“腐爛?只擦破了點皮,不至於吧。”我輕輕的擦拭著傷口的邊緣。
他說處理過了?難道是在工廠他看我手時給我塗了藥膏?難怪特別疼。沒想到他還這麼細心。
“我叫宋娟!”回過神來跟這個人自我介紹。
“勇。”那人說出一個字警覺的左右看加快了腳步。我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