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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透明人

女孩歪頭示意我向屋裡看。

我向前一步歪頭進去,本想踏進去,看到眼前的一幕噁心的我差點連娘奶都吐出來。

我捂著嘴巴倉皇跑到一邊。

剛起身,一聞到那味道又是一陣反胃。

吐完起身胃裡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吐吐得了!”女孩拍了拍我的背說。

“咳咳!”我咳了兩聲問,“這,怎麼回事?裡面的人怎麼都那樣?”

女孩搖搖頭說:“自己問問他們吧,帶你進去習慣習慣就好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連忙擺擺手。

“你們倆在這裡。”勇走過來手裡拿著我帶來的藥和醫藥箱說,“要不要進來幫忙?”

我看了看女孩,女孩鬆鬆肩,做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女孩接過勇遞過來的手套,和口罩戴上就走了進去,我以為女孩應該嬌生慣養的沒想到一點也沒有推脫麻利的接過手套和口罩戴好。我接過手套和口罩慢悠悠的等他倆進去之後才戴好。在屋外躊躇了一會兒,做了一頓心裡準備,鼓起勇氣踏進去。

這群人也許是擔心我們再次闖入,一個一個的重新將衣服捲起露出傷口。

這些人的面板讓我想起了剛入森林的時候小河裡看到的透明魚,如果根據透明魚來稱呼他們的話那這些人就是所謂的“透明人”吧!這些人身體部位不同程度的變得透明,有的手指,有的是胳膊,有的是腳,有的是腿。他們有個共同特點就是他們透明的部位好像不是縫合的痕跡,好像是斷過,或者截肢之後接上去的。這些透明的肢體透過面板可以看到血管和骨頭。不過其中一個人臉上也有透明的面板,一根根血絲布滿左腮隱隱的看到牙齒,難道臉也不是自己的?這也太瘮人了吧!

味道在一個潰爛嚴重的人身上特別嚴重,他的整條腿都變的透明,腳已經開始腐爛,就像那條魚露出了骨頭還在遊動的感覺。腳趾頭的的肉已經完全腐爛了,腳背和腳掌已經有腐爛的肉脫落,勇正在為他上藥。他咬著一塊毛巾,臉上滲出豆大的汗水。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明顯感覺腿微微的顫抖。強忍著嚥下從胃裡翻騰出乎的苦膽水。深呼吸!閉上眼睛慢慢的扭頭不看向別處。

看過這個嚴重的,其他輕的對我來說好接受了很多。

“這..”我本想問原因,但是這味道不允許我開口。看他們疼苦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開口。

女孩一直給輕度腐爛的傷者塗藥,全程沒看那個爛出腳趾骨的人。

我站在一旁感覺無從下手,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剋制自己不吐出來。這些人的面板看著根本就不敢動,感覺一動就會流出血肉一般。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問我。

“宋…宋娟。”我說。

“過來給我打下手吧。”女孩說。

我顫顫巍巍的挪到她旁邊,坐在靠藥箱的位置。

“撐一下那邊的袋子,遞給我那個紗布。”女孩將用過的藥棉扔到袋子裡。拿著紗布給患者輕輕的包紮。

我就像個木訥的機器人,她說什麼我就幹什麼。被這景象嚇的還沒反過神來。頭腦還處於濛濛的狀態。

女孩擦拭完他們的傷口,用醫用面佔了藥水,藥水是我拿來的那個藥按一定比例兌水製成的。將沾了水的棉球給患者,患者自己拿著擦拭透明的區域。

勇一直在處理那個露腳趾骨的男的。我也慢慢的適應了這種血腥,一點點的回過神來。

遞給女孩一塊佔了藥水的棉球小聲地問:“已經露都出骨頭了?還會長出肉來嗎?”。

女孩搖搖頭說:“也許會吧!截肢這裡條件也不允許。”

“你來這裡時間不長嗎?”我問。

“時間挺長的,就是剛被允許活動。”女孩說。

“你是被綁架了嗎?”我附在他耳朵上問。

“算是,又不是。”女孩說,“我整容成興,我父親經常把我關起來,我以為這又是他為了阻止我整容乾的。但是好像不是。反正我在整容醫院一覺醒來我就在這了。起初把我關在屋內,把我放出來之後我才看到他們。才明白過來,我好像被綁架了。但是綁架好像不會對我這麼好,有可能是我父親鍛鍊我。你為什麼來?”女孩問我。

“我…我迷路了 。”我回答。

“我是說你來M國幹嘛?”女孩問我。

“我來打工的。”還是不要說實話的好。

我突然反映上來聊了這麼九還不知道如何稱呼這個女孩。

小聲的問道:“那個,怎麼稱呼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