甪端抱著能不能找到都無所謂的態度下了山。

它聽到了那個孩子的求救。

反正左右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它就跑這一趟吧。

……

“我知道。”

蕭驍有些意外甪端會跟他解釋這點。

他微微彎起眉眼。

他是知道的。

甪端不喜甚至是厭惡著血的味道。

那是天生的。

“你能來找我，我就很感謝了。”

不然，就算甪端對小女孩視而不見，除了道德上的指責，也沒有人能說甪端什麼。

甪端是妖怪。

不是人類。

自然不能用人類的道德標準去約束甪端。

甪端也不會承認。

…….

“甪端，再見。”

蕭驍看向不遠處一棵樹的方向。

“小猴子，再見。”

…….

蠱雕沖天而起。

阿九動作迅速的收起了傘。

不然，這把傘絕對廢了。

蕭驍偏頭，對阿九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

……

小白狐有幾分得意的眯起眼睛。

哼哼。

它可聰明著呢。

……

蠱雕向山腳飛掠而去。

風馳電掣般的身影很快在甪端的眼裡化為了一個黑點。

…….

甪端向前幾步。

面色變幻萬千。

幾息後，甪端恢復了平靜。

今天，它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它很久沒有這般情緒的大起大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