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忽悠告別了夏天的火熱,還有秋天的多愁善感在等著他。
焦豔的家裝修得很有東南亞風情,主色調為黃,再輔助綠意盎然的假樹。
她不似嚴小憐那麼有心機,更不可能走放蕩路線。
屋內沒開空調。
一身毛茸茸的粉色睡衣睡褲,腳上穿著厚厚的棉拖鞋。
素淨潔白的臉,高高的鼻樑上架著副無框眼鏡,撅著的嘴唇,沒抹口紅而顯得有些蒼白。
沈歸將“結婚證”掏了出來,焦豔噗呲一笑。
“兩個人在一起,你當是過家家呢?”
她嘴上這麼說,卻跑到書房拿出紅筆,把左手的大拇指塗紅,然後對著自己的名字按下了指紋。
他就知道,她最想要的,是這個。
即使是假的,也足以讓她興奮。
假的真不了,但一定比沒有強。
沈歸道:“你從那家搬到這家,不就是過家家嗎?”
焦豔鄭重地收起“結婚證”,跑到臥室藏了起來,並再三叮囑壞小子不許偷看。
藏好之後,她才喊道:“你進來。”
沈歸走進臥室,做了個深呼吸,因為她已經躺在了床上,摘下了眼鏡。
傻子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好歹讓人喘口氣啊。
哪怕喝杯茶也行。
沒陪她過元旦,只有把這事辦了,才能讓她搬回去。
沈歸拿出小三樣,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一一佩戴。
一個男人若是連耳環都能幫女人戴,一定是風月高手。
“壞小子,我愛死你了。”
女人對黃白之物,沒有不喜歡的。
沈歸將事前工作準備到極致,整整親吻了她一個小時。
他需要恢復恢復激情。
再親下去,焦豔就該把他踢下樓。
他這才不緊不慢地進入正題。
她身上散發出的知性美,比東南亞風情更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