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歸看得很清楚,手機被小偷藏在了棉襖的袖子裡。
大助理的手機不能丟,她可是日理萬機。
沈歸左手抓住他摸匕首的手腕,右手狠狠地給了他左肩一拳,並抬起腿朝他的雙膝一掃。
咔嚓聲不絕於耳。
小偷四肢全斷,鬼叫著救命。
沈歸從他左手的袖口將手機取出,放進自己的口袋後,輕蔑道:“喲,你們這還是團伙作案呢?”
六人中領頭的說道:“哪來的野小子,敢到藍山湖來撒野。”
畢竟是混大城市中心區的人,他已經看出對方是個練家子,所以他自己沒動,而是對團伙成員揮了揮手。
領頭的甚至懷疑他是便衣,都做好了撤退的準備。
小偷們最是陰險,五位團伙成員皆袖裡藏刀,身體前傾,像匆忙趕路似的,往沈歸身上撞。
就在他們要撞上之時,沈歸騰空而起,離地兩丈有餘。
周圍的人群一陣驚歎,目光搜尋著他背後有沒有鋼絲。
小偷們的刀子全部紮在了自己人身上。
沈歸下墜之時,雙腿也沒閒著,在五人的臉上,一人一腳旋踢後,才飄然落在了領頭的前面。
五人的臉被踢得嚴重變形,彷彿踢他們的不是腿,而是鐵錘。
沈歸抓起領頭人的頭髮,抬手就是兩把掌,道:“野小子是你能叫的?”
領頭人膽寒到極點,牙床被打爛了不說,舌頭都被自己的牙齒給擊傷了。
被車撞了,也不至於如此啊。
他恐怕再也說不出順暢的話,只能拼命搖頭,並下跪求饒。
如果求饒有用的話,殺了人只要對屍體說聲對不起就沒事了。
沈歸單腳一弓,朝著對方的四肢,行雲流水般起起落落。
另外五人的下場同樣如此。
被大魔頭踢過的人,必然終身殘疾,除非讓他出手醫治。
沈歸對小偷恨之入骨,絕不可能打殘之後再發善心,那樣太虛偽。
圍觀的人群嚇得屁股尿流,只好裝著什麼也沒看見,繼續欣賞藍山湖的美景。
牡丹朝著哀嚎的小偷呸了一聲,道:“瞎了你的狗眼,連沈爺的女人都敢偷。”
沈歸糾正道:“應該說,連沈爺女人的東西都敢偷。偷人和偷東西區別很大的,誰要是敢偷你,斷的就不會是手腳,我會立刻讓他成為新時代的太監,然後在歸心園看門,天天看著爺怎麼享受。”
牡丹撒嬌道:“親愛的好老公,我氣急才說錯話的,我可是貞潔烈女,誰如果敢偷我,我立刻咬舌自盡。”
沈歸不正經道:“來,把你舌頭伸出來,讓爺看看,長度能否夠到牙齒。”
牡丹傻傻地還真把舌頭伸了出來。
沈歸毫不猶豫地含了一口。
大庭廣眾之下,自然被不少人看見,觀眾們深感噁心。
牡丹羞得滿臉通紅。
沈歸接著道:“以後不可以呸別人,那不是便宜了小偷,你的口水都是香的。”